一牛一马的配合极其熟练，一个正面冲撞，一个侧翼骚扰，这个套路看来是演练过无数回的，他们几乎连眼神的交流也没有，就已经使用了出来，而且看样子，他们正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

羽炎微微一笑，小小匹夫，徒增笑尔。

对于这场战斗，羽山也没有看下去的。这一对牛马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在他的眼里就像是慢动作一样。这样弱小的存在，别说羽炎了，就连他也能轻松制服。

现在唯一的谜团就是弄清楚他们背后的精怪何以变成这个样子，也许

羽炎。羽山说道会儿留牛马一命，我得从他们身上找出一些东西。

得嘞。羽炎应了一声。

修士在请神结束后的一瞬间里，神灵的气息是会存留在这个修士身上很长一段时间的。羽山想试图通过世界树的伟力，将那精怪的气息提取出来做研究，以此查明真相。

这并不是羽山有多好心，而是精怪对于魔界来说实在太重要了。精怪在修炼的时候，能够过滤掉灵气中的杂质，让灵气变得更为纯净。

精怪天生便是武环九重，一个武环九重最弱小的精怪，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处禁忌之地给净化成寻常陆地。

凡人往那些名胜古迹走，看那里佛光道光充盈，一副修行圣地的样子，实际上便是那里豢养了精怪。

精怪对魔界的作用倒不是这个。

魔族的性子在三界是出了名的暴躁，他们那里几乎天天都会发生战争。大到国与国之间的战斗，小到兄弟姐妹之间的厮杀，寻常魔族人每天都会见到血光和尸体。

他们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偶尔有不喜欢斗争的魔族，会被所有的同伴当做异类，当做对整个种族的背叛。那些长老们会说人都会烧杀抢掠，为何单单你不会。你到底是魔族，还是人族派来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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