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只狗在我身边,我这两天倒是再没被那该死的她骚扰。
但是,两天过后,我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自从被这她头发扎了脑袋。
第三天开始,我觉得不对劲了,我觉得身体时常虚热,想要释放一番,并且脑海里,竟然时常展现出对那她的怀念!
这种事我自然不好意思和大人说,只是和我堂哥讲了讲,我堂哥却是安慰我,说我正年轻。
大哥并不在意,但我却整天担惊受怕,我这就快变成一个活生生的bt了!
大爹立马把我叫过去,问我这几天的事情,我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大哥却替我说了,大爹听了之后,又看了看我的脑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事情不简单,忙问发生了什么,大爹一开始担心我知道后会害怕,所以不肯说,我一个劲儿地问,他便不忍心瞒我了。
大爹和我说了一大堆,听力和注意力也下降了,只听到他说,那她往我身体里输送了邪念。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有些凉,这她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让我惦记她,想让我主动找她!
见我这副样子,大爹又安慰我,说我爷爷之前教给他几句《清心诀》,他让我记下来,每次银虫发作了,就让我念几句。
这也行?
大爹说完就走了,虽然他和我说话时尽量保持平静,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手足无措,要不然,他怎么只会让我背几句经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