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天之后,马文醒来,县令看见自己的儿子醒了,心里很是开心,刚醒就吩咐丫鬟给马文炖了鸡汤,看见儿子一天一天的好转,县令很是开心,现在是时间整治那个打自己的儿子的人了。县令先是问了自己的儿子那天的详细情况。
马文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会偏向着自己,所以马文就没有撒谎,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县令听到自己儿子的说辞之后,对着马文说:“儿子,不管怎样,法律规定打人就是不对的,虽然你也有点错误,但是他们的错误更大,我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
说着说着,县令就吩咐手下把犯罪嫌疑人给押到朝堂之上,并宣布明天一大早就升堂,宁凡的学堂的人得知冯睿快要升堂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赶紧跑到官府,等着看县令升堂,县令一看外面挤了那么多人,心里还有点慌。
“堂下何人?”县令就问道,“我叫冯睿。”“冯睿,你可知罪?”县令又问道,“县令大人,我是无心之失啊,而且之前错不在我,而是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动手的,没成想竟然打了县令您的儿子啊。”冯睿回答道。“不管是谁的儿子,打人就是大罪,”说着就准备给冯睿判刑。
这时,宁凡的学堂的学子一下子就冲了进来,说道:“不是冯睿的错,你不能就这样判刑,本来我们在学堂学习的好好的,然后一天中午,突然马文带着一行人来到了我们学堂,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直接扔了我们的书,我们夫子出来从中阻拦。但是他们却一直不住手。
后来,马文带的人中,竟然有一个人动手,所以冯睿才不小心才拿凳子碰到了马文。”一个人诉说,其他的人都随声附和。县令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但是毕竟是打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县令就不会轻易原谅冯睿。
但是现在朝堂之上来到了这么多的学生,如果执意给冯睿判刑,估计这些学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县令就先让官兵把冯睿给先关押进大牢,县令又让官府的人把在朝堂上大闹的学生给驱散了,宁凡和林逸尘知道县令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冯睿给放了的。
马文好了之后就又去贵族学校上学了,而宁凡的学堂里现在却是乱七八糟,大家根本没有心思去学习,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在冯睿的身上,慢慢的外面的人也不在夸这个学堂好了,马文等人好久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在夸奖宁凡的那个学堂了,心里很是开心。
但是马文等人趁势捏造谣言,说是那所学堂里的学子很是粗鲁,经常对其他人大打出手,马文在这里的实力还是很大的,所以消息传的很快,相亲们听说后,好多老百姓都不让自己的孩子在在那所学堂学习了。
冯睿迟迟没有被放,宁凡和林逸尘很是担心但是却没有办法,将近一个月,宁凡这个学堂的学生没有学习过了,慢慢的在家长的逼迫下,好多学子就都转学了,夫子内心很是伤心,县令得知后,想到这也算给儿子出了一口恶气。
这天,县令把夫子叫到了朝堂,把冯睿也给弄到朝堂,县令说道:“夫子啊,我十分的敬重你,没想到你教下的学生竟然是这样的,现在外面对你们学堂简直是议论纷纷,你们学堂的世风日下,所以我决定让你撤销这个学堂。”
“以后重新找个活干,如果这样的话我想就可以把冯睿给放了,传到外面估计大家也不会说什么。”县令都这样说了,夫子知道县令不是在和自己商量,而是在给自己下命令,夫子虽然十分不愿意,夫子已经经营这个学堂有十年了,十年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现在突然要撤销学堂了,夫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夫子能有什么办法呢,无奈,夫子就答应了县令的要求,县令也就按照约定把冯睿给放了,夫子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前面走着,冯睿则在后面悄悄的跟着,每个人的脚步都是那么的凝重。以前感觉去学堂的路很长,但是现在却感觉没过几分钟就到了学堂。
来到学堂之后,夫子没有和大家说什么,但是大家看到冯睿回来了心里很是开心,看到夫子和冯睿的表情很是凝重,宁凡就问冯睿发生了什么事,冯睿说:“今天县令把夫子叫到了朝堂,然后和夫子说了一番话之后,最后又说让夫子解散朝堂,只有解散了朝堂才能把我给释放。”
夫子想了半天之后就答应了县令,所以是我害了大家,害了夫子,害了我们学堂啊!”说着说着,冯睿就给大家跪了下来,大家当然不会怪罪于冯睿,就赶紧扶冯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