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得出，她似乎有些惧怕张凡。

可能是灵气的关系，只能躲在晴晴身后。

“不用害怕，他是我的爹爹。虽然很厉害，但是不会伤害你的！”

“。。。。。。”

此话一出，张凡瞬间无语。

为了女儿，他其实有想过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打到魂飞魄散。

现在却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爹爹？爹爹是什么？”

小萝莉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爹爹就是……就是爹爹呀！”

晴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但眼中却浮现出了些许同情。

“那你的妈妈呢？”

“妈妈？妈妈又是什么？”

见小萝莉不仅不知道爹爹，连妈妈都不知道，晴晴更加伤心。

她很清楚那种没家人在身边的感受。

不过相较于自己，眼前的小萝莉却更加可怜。

“不如……你就当我的妹妹好了！”

晴晴忽然抱住小萝莉，在其耳旁温柔的说道。

“妹妹？”

小萝莉还是不懂，却能感受到从未拥有过的温暖。

反观张凡在旁有些傻眼。

先不说这魍魉自古就被当成疫鬼，年龄方面怕是都能当自己的祖宗。

就身份而言，那是可以当玩伴处的家伙？！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张凡是空有一身本领，却在这种事上只能干着急。

突然，张凡灵机一动朝小萝莉质问道：“从古至今，你散播了多少瘟疫？”

可能是张凡的语气有些不善，小萝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爹爹，你为什么要吓妹妹？”

“。。。。。。”

张凡再次无语。

这才刚见面没几分钟，就真把对方当妹妹了？

倒是小萝莉忽然挡在晴晴面前，委屈道：“我……我是传播过瘟疫，但……但……”

“但什么？你所散播的瘟疫，间接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么？”

“我……我知道……”小萝莉没有反驳。

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然而那是她的职责，更是不忍心看到人类世界自相残杀，才散播的瘟疫。

关键，她所散播的瘟疫并非绝症。

最严重的，无非就是现在医学所说的病毒性流感。

至于真正散播可怕瘟疫的，另有其鬼。

“前辈，您真的错怪她了。”

不知何时，鬼无双居然自黑暗中现形。

他来到小萝莉身边，抱了抱拳。

随后解释道：“前辈，真正掌管可怕瘟疫的，其实是五瘟神。”

五瘟神？

张凡愣了愣，记忆中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

听到五瘟神，小萝莉的身子忽然颤了颤。

“不过主人的天赋的确异于凡人，居然能召唤出魍魉大人。”

别看鬼无双有着三百年道行，但面对地下真正管事的，他算个屁？

哪怕是魍魉，道行都要比他高出太多。

只可惜后者的心智一直处于六岁阶段，所以对修炼也不是太上心。

张凡面无表情的盯着小萝莉。

眼神有些冰冷，又有些无奈。

他知道女儿决不允许他出手伤害，更不允许他将其送走。

“你能保证，她不会对晴晴造成任何伤害？”

面对张凡的质问，鬼无双立刻抱拳恭敬道：“晚辈愿以向上人头担保！”

“滚！你们鬼怪就算没了头，照样能活！”

“咦？好像是这样没错……”

鬼无双这才反应过来，重新抱拳道：“那晚辈便已三百年道行做担保，可以吗？”

三百年道行？

要知道鬼修的道行得之不易，因为他们本就逆天而行。

张凡迟疑了片刻，看着可怜兮兮的晴晴和呆萌的魍魉。

最终咬咬牙，摆手道：“罢了，随你们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