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凌易取出那面铜镜,准备先用铜镜的太阳之力暂时把地阴气穴压制起来,等以后他的法力提高了再来把它毁掉,或是把地阴气脉分散到多处有效的减少阴气的聚集。
这里没有工具,所以他想用掌力在地阴气穴上劈一个坑,但是刚劈了两掌,他突然发现下面有一东西,他急忙把浮土弄开一看,原来是一具面朝下的尸体。
这里怎么会有一具尸体呢,是谁埋的?凌易感到很惊讶。
他把尸体翻过来准备看看是什么人,结果翻过来一看吃了一惊,因为尸体的脸就像树皮一样,还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全身硬的跟石头一样。
这尸体应该已经埋在这里有一定年头了,长期吸收地阴之气才会僵而不腐,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最多再过三年就会变成僵尸到底是什么人把尸体埋在这里的呢?凌易喃喃自语道。
咦,那是什么?突然,他的眼睛朝往坑里瞟了一下,发现坑里有个东西,随既抓住那东西用力把它从土里提了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长方形的铁匣子,宽有六寸,长有四尺左右,有一把古代用的大铁锁锁着,由于长期埋在土里,表面已经全被腐蚀了。
凌易想到这匣子里可能有知道这尸体的身份之物,于是抓住铁锁轻轻一扭把锁给摘了下来,随后把匣子打开一看,里放着一把没有刀鞘寒光凛凛的刀、一块玉佩和一块金色令牌。
他把刀拿出来看到了一下,刀身长三尺、宽有三寸,刀背厚有一厘米,刀身两面各刻有一个栩栩如生释放着万道光芒的太阳,太阳下面跪着很多正在叩拜的人。
刀把长约一尺,是黑色的,尾端有一颗双目外凸威风凛凛的麒麟头,麒麟的口中镶着一颗用红宝石打磨跟乒乓球差不多大的珠子。
这刀是用百炼钢和玄铁混合打造,至少有八十斤重,刀刃非常锋利,算得上是一把绝世宝刀,不过这只是相对于武林人士而言,如果以凌易这种修道求真的人来说也只是一般,至少他手里的那把傲剑就要比这刀强得多。
随后他把玉佩又拿出来看了看,这玉佩是用上等翠玉做的,圆形,直径大约五厘米,厚五毫米左右,正面雕刻着一个平面麒麟头,背面正中间刻着翠麟两个字,玉佩上部边缘有一个筷子大小的小圆孔,应该是用来穿绳的。
凌易拿着玉佩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下,说道:这玉佩不错,挺符合我的气质,回头换一根小的项链穿起来戴上。
随后他又拿起那块令牌看了一下,这令牌是用金子和百炼钢融合做的,长约一尺左右,正面铸着着旭日令三字,背面铸有几十行小字,凌易仔细看了一下,开头写的是:凡是旭日神教之人,见令如见教主,任何人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若有抗命者将视为叛教,全教人人可以诛之。再往后写那些就是旭日神教的教规了,无外乎就是加入了旭日神教终身不能叛教,必须遵守什么什么规矩那些东西。
旭日神教,看来应该是一个武林门派。凌易看了一下那具尸体,想道:这个令牌既然是旭日神教的掌教令牌,那这个人想来应该就是旭日神教的教主或是教中比较重要的人物,那到底是谁把他杀了埋在这里的呢?
算了,管他是谁杀的跟我又没关系,懒得想了。
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头绪,他干脆不想了,把刀、玉佩和令牌收起来,将那面铜面朝下境放到坑里,然后把土掩上,再在上面压上石头。
经过铜镜的压制,地阴气穴里顿时没有阴气再冒出来,但凌易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铜镜的法力是有限的,而且铜镜的材质也很普通,在这么重的地阴之气腐蚀下,最多不出一年就会失去压制效果,不过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用它凑合着用。
随后,他取出用火烧木制作的烈焰令牌在尸体身上拍了一下,立刻一团烈焰把尸体包住燃烧起来,尸体居然像活人一样剧烈的不停颤抖,这是由于这尸体长期吸收地阴之气已经变成了僵尸之体,只是还没有灵智,在遇火焚烧的时候,尸体会本能的作出反应。
焱火符的火是烈阳之火,专克制阴邪之物的,烧这类东西就像是浇了汽油一样,一会功夫就把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好了,又为引海市民消除了一个大祸害,我真是太功德无量了,要是可以宣传的话咱也能上电视接受采访,说不定还能混个什么世纪好青年、老百姓的守护天使称号。唉,可惜啊,注定了只能默默的当无名英雄。凌易自我感叹道。
慢慢的从里面走到外洞口,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已经十一点多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都已经这么晚了,害我连晚饭都还没吃,都是那死老鬼害的,回头饶不了他。
把那八面铜镜收回来,施展轻身功法往回赶,结果才刚刚到前面那座山的脚下,就看到上面灯光乱晃,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伙人押着五个五花大绑嘴被堵上的人从上面下来。
这伙人一共二十七个,每个人都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其中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枪,而被绑的那五个人中,有一个是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看上去非常气派,应该是有钱的大老板,而另外四个全是三十出头,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青壮男子,从他们身上穿的统一黑西装来看,应该是中年男子的保镖。
呀,这是什么情况,绑票吗?看到这情况凌易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绑架两个字。
二哥,前面有人。一束灯光射下来照到了凌易身上,跟着有人说道。
干掉他。一个冷酷的声音说道。
随后,四个人奔跑着从上面下来,手里全拿着匕首,到了凌易跟前,两个人想来架他的胳膊,另外两个人拿着刀子就准备捅他。
滚!随着一声冷厉的暴喝声传来,四个人飞出去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