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轻呼,你做什么?
帮你剪指甲。
我脚趾甲也是挨到你了?
没有,我觉得它们很可爱而已。
尚飞舞满头黑线,看着他坐在另一个窝椅上,专心致志的对着她裸白的脚趾,像是认真对待一件工艺品一样的,认真专注找寻着不同角度的,剪她的脚趾甲。
她趁着这个空隙无比小心的问道,那个,你在晚宴上做了什么?
迂回询问,曲线救国。
他俊朗的身子一动不动,做了点了结的事情。
哦?她心头雀跃,回应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送了她一艘游艇,让她以后有事别给我打电话了。
呃?此番他风淡云轻说出来的东西,她还真是比较惊讶。
惊讶之外,还有些惊喜。
她连忙追问道,怎么回事?
他这才幽深的抬起头,一张完美的俊脸正对着她,害得她呼吸都漏了两个拍子。
陆一游轻启嘴唇,既有家世,何必招摇。
这句话,像是雷电一样,直击她的心脏。
酥酥麻麻,香甜的不像话。
脚趾甲剪完,自然是轮到了手指甲。
她伸出指节分明的手,被陆一游的大手捂住。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双纤细的手,说道,明天带你去看钻戒吧。
钻戒?她盯着他的脸庞,舍不得离开。
嗯,买一份对戒吧。他像模像样的说着。
尚飞舞低着头,努力的想隐藏住自己的笑脸,可惜开心来得太快,她还是嘻嘻的笑出了声。
陆一游抬头,这么开心啊。
嗯,很开心。
哦对了,明天有一个午宴要参加,散得早的话就去买,行吗?
行。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翌日,张姨打扫厅里的卫生,知道少爷是个爱干净的人,在清洁方面她也是不敢松懈的。
惊呼声出现在张姨看到那窝椅的时候,哇!
谢叔拿着一份早报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点声,少爷和少奶奶还在休息了。
张姨这才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唇,小声说道,我的天那,这是少爷刚从法国空运回来的高定沙发,这上面怎么这么脏了,又是茶渍又是水渍的,而且这中间怎么塌下去了?
他们少爷用东西一向斯文,看着不像是少爷搞出来的啊?
张姨满头雾水。
谢叔劝解道:这家里可不是只有少爷和少奶奶吗?还能有谁不,您也崩大惊小怪了,待会儿问问少爷,这窝椅还要不要不久行了吗?
张姨叹气,哎,您说得也不无道理,但是,但是我心疼啊,少爷吩咐买这窝椅的时候,我不经意听到价钱,你知道吗?这窝椅啊
张姨,大清早在吵嚷什么?!
陆一游不怒而威的站在旋梯的扶手处,一副惺忪的样子。
张姨赶紧缄口,对不起,少爷。
陆一游转身回屋,对着睡得不安宁的娇小身体小声说道,没事了,不吵了,安心睡吧。
嗯哼。她咕哝一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昨晚不止回卧室之后,他又缠着她不让她休息,来来回回了三四次。
她困了一些,也是应该的。
陆一游抱着怀中的娇弱身躯,噙着笑意也跟着她一起回笼觉了。
风景靓丽,前山后海的陆山河别墅。
秋日午后温和的太阳洒了一地,尚飞舞在车里昏昏欲睡,昨晚被要了几次她是数不清了。
反正最后她在在陆一游的身上昏睡了过去,据说当时陆一游正在兴头上。
她头痛欲裂,她这个老公好像在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强烈。
昏昏欲睡中,一向平稳的豪车在开过路障的时候咯噔一下,她的脑袋在碰到车窗的时候被柔软的手接住了。
陆一游眼疾手快的把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她从迷糊中惊醒,眨巴着眼睛看着静在咫尺的陆一游,连忙捂住了胸口,小心防备,你干嘛?
陆一游一脸无奈,你放心,这还有司机,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不过,她这胸口倒是开得太低了吧?
你把手放开!
她听话的把手缓缓从胸口上拿下来
胸前的大片美好肆意的散漫了开来,他低声,语气中明显的有些不悦,这衣服是谁送来的。
国际广场的那家香奈儿
我会通知助理的,下次不会再用他们衣服了。
尚飞舞皱眉,为什么?
他严肃,面无表情,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