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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我们这一次来……”

来的是姜力和特别行动队队员。

“你说我是该欢迎你呢？还是不欢迎你？”

李淮水的神情像刚刚睡醒。

“您也知道……我们公务在身。”

“很好，那就公事公办，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和您求证一下。”

“说。”

“前天晚上，您在哪？”

李淮水撇着嘴说道：“不是吧，上来就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姜力尴尬的笑。

“好吧，在家。”

“谁能证明？”

“至少有十个人能够证明。”

“这些人现在都在哪儿？”

“我一会儿可以把这些人都给你请过来，然后你们按程序询问就可以。”

“那么第二个问题是：您认识刘晨和刘野吧？”

“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见的？”

“就是前两天吧！”

“是在哪儿见的呢？”

“就是在这儿。”

“他们是来找您的吗？”

“是。”

“他们是您的朋友吗？”

“不是，他们过来是想和我合作，但是被我拒绝了。”

“那么你们之间有过不快吗？”

“没有。”

“刘晨和刘野两个人死了，在现场有一些物证可能对您不太有利，所以我们期待您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细节，这样也有助于您。”

“你知道……想和我拉上关系的人太多了，对我心存恶意的人更是比比皆是，这是身在高位的人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也不例外。

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死在谁手上……我半点不知道。”

艹。

顶级牛皮——不过，以人家的身份倒也相得益彰。

“您的意思是说，有人想陷害您……”

“我没有任何其他意思，这个问题必须你们来给出答案。”

“李总，他们想和您在哪个方面合作方便说一下吗？”

“抱歉，这和你们无关。”

“好的，李总，谢谢您的坦诚，回头可能还会来打扰您，请您理解。”

“我也期待着，并且支持你们尽早破获此案，给死者也给死者的家人一个交代。”

“好的，李总，那今天咱们就到这，还请您把您的那些证明人都请过来，我们要逐一询问。”

“好。”

地下室之内，曹子莲脸上粉嘟嘟的；曹子丹则是不停撇嘴。

“子丹……这是怎么了？”李淮水诧异的问道。

曹子莲笑着说道：“我的妹子可是想成仙的人，可是，现在修法的事，迟迟不排上日程……”

曹子丹脸色大红，追着曹子莲喊道：“我让你瞎说，我让你瞎说，你以为我像你那样脸皮那么厚呢……”

曹子莲嘻嘻笑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一家一个脸皮厚的还不行？还想都脸皮厚……”

“你这个算法不对，曹宗一个人的脸皮就等于几个人的脸皮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