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也注意到了这点,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说:那个,咱们队长他e怎么说呢,他性格就这样,希望你们
祁烙摇头表示不在意,随后说: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哎,他没告诉你们吗?裴宁张了张嘴,说:他还真是越来越算了,不说这些。他叫祁惟跃,说起来还和祁队你同姓呢。
华钰忍不住问道:他一直都这么这么没存在感吗?
也不是。裴宁脸色微变,随后摇摇头,说: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为人很热心、开朗,仿佛有花不完的精力似的,但约莫四五年前吧,就忽然变得沉默不语了。
经过这么些年,他倒是越来越不爱说话,但也不知怎么着,刚开始,大家还觉得他忽然变得冷淡了很多,但现在嘛,感觉又变了,虽然话少,但并不让人觉得冷淡。反正就是那种感觉吧,我也说不清楚。
接着,他忽然有些感慨:说来,我还是他一手提携起来的呢。当初我实习和刚毕业见习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队长了,同时还是我带教老师,我一直跟着他学习、积累各种经验。
这样啊。华钰点点头,也没接着往下问。这毕竟算对方的家事,她和祁烙俩外人,好奇之下问两句倒也没什么,但要真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未免显得太不识趣了些。
且不说这里头是否还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就是没有,这种穷问到底的态度也可能引起对方不爽,华钰的情商还没低到这种程度。
再者说,就算有隐情,比如这个祁惟跃被平级的正委或者手下,甚至就是眼前这个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裴宁给架空了,又关祁烙和华钰什么事儿呢?
别说他们不想管aashaash毕竟他们都不认识祁惟跃,先前连名字都不知道。就算他们相交莫逆,交情极深,也管不着。
泗南市隶属于周成省,而祁烙,只不过是南华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队长,这会儿,他和华钰仅仅是作为外援过来协助破案的。
因此,华钰很快便将话题岔开,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受害人身份已经查明。裴宁说:他叫陈康,今年二十四周岁,单身男性,系在读研究生,就读于周成师范大学哲学与教育学院教育学专业,泗南本地人。
他国庆期间回咱们泗南参加高中同学婚礼,于七号当天返校aashaash但据调查,他的舍友、同学都没有看见他,接下来几天课程,也不见他去上,老师点名亦算其旷课,想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失联了。
华钰奇怪的问道:他失联这么些天,同学,尤其是舍友都没有找过?
裴宁呵呵一笑,摇头说:据悉,陈康与舍友和其他同学相处的并不好,宿舍对他而言就是个睡觉的地方罢了。至于为什么不好嘛,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的处不来而已。不过我想,应该还有旁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