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白了你就是想偷懒。祁烙翻个白眼。
你不也是么?华钰撇撇嘴,说:枪击案虽然已经结案,但由于这桩案子背后的两个犯罪团伙,其中之一太过庞大、复杂,因此收尾工作还有许多许多,恐怕得持续很长时间。
但你倒好,以接下来的任务虽然繁杂,量很大,但难度并不太高为由,直接交给下边的人负责了,自己当了个甩手掌柜
我这不是偷懒。祁烙嘴硬的辩解道:我说的是事实,接下来的工作相当繁琐,但没难度,刑警的个人能力在其中起得的作用并不大了。而这么大的一盘乱棋,以我的身份又镇不住场子,非得顾厅出面不可。
在这种情况下,比上不足不下有余,刚好夹在中间的我,完全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咱俩还在其中纠缠干啥呢?为了那点功劳吗?
呵,咱俩又都不在意这些,有那个时间,不如好好看看那些堆积的悬案疑案,看看能不能破掉几个。
切,懒就懒,偏偏找那么多借口,以往破完个案子后的空闲时间,也不见得你真去研究悬案疑案。华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丫就是嘴硬。
祁烙嘿嘿一笑,说:我嘴硬不硬,你亲一口不就知道了吗?
华钰险些被呛住,无语了半晌后,才别过头看向窗外,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花花了?
傍晚,二人回到南都市,他俩也没去总队,而是直接去了省厅,管顾钊汇报完工作,并将剩下的活正式交接出去。
接着,祁烙就和华钰上了街,打算重新买个手机aashaash原来那台中了病毒,哪怕被庞林秋处理过,他也不敢再用了,总觉得心里别扭。
逛了几个牌子的专卖店后,他最终买了台千元机,反正按他的说法,他也不玩游戏,也就打打电话聊聊秋秋和微信罢了,对手机要求不高。
又一块吃了个晚饭,他便送华钰回家,打算洗个澡后好好的休息一下。
晚十点。
华钰看了看时间,便打算睡了。虽说这会儿还不算太晚,可毕竟忙碌了这么些日子,可谓身心俱疲,早点睡下补足睡眠和精神也是好的。
然而,天公不作美,她刚躺床上,手机就响了。
从枕头下将手机抽出来,凑眼前一看,是祁烙打来的。
这么晚打电话过来,铁定是出事了,她便顾不得休息,立马坐起身接通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