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志这边,对巫乐炎了解同样有限,因此,并没能从他这儿获得更多的线索。
硬要说收获的话,只能说,他同样怀疑巫乐炎具备作案动机及作案条件,理由与祁烙、华钰和白芷珊昨晚商量的不谋而合,从而在侧面加大了巫乐炎的嫌疑。
于是,祁烙便提出,以要求巫乐炎陈述这段时间的行为为由,先与他做最初步的接触,再看看能否打开突破口往下调查下去。
对这一要求,郑兴志想了想便同意了,但提出,祁烙和华钰必须着警服。
没办法,隶属于检方的法警,在着装方面可不像刑警那么自由。刑警因办案需要,经常需要蹲点调查,警服无疑太过招摇,因此外勤刑警,天生便具备非正式和重要场合,不需经过申请直接传便装的权利。
而隶属于检方的法警支队法警,以及检察官等,工作中必须穿警服以及相应的制服,连对领花都有要求。
祁烙既然要和郑兴志一块与巫乐炎接触,便有可能会被人误当做检方编制的人员aashaash事实上,针对巫乐炎,祁烙和华钰一开始也并不愿意表明身份,的确存在这方面的暗示。
因此,若他俩穿便服,会影响检方形象aashaash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领导口头警告或批评一番,严重了,搞不好会被勒令停职反省。
祁烙也知道郑兴志的难处,再转念一想,反正要以公家身份与巫乐炎进行接触,穿警服或是便服,其实影响不大,警服还具备天然的威慑力,便直接同意了。
于是,喝完咖啡吃完西点,祁烙和华钰便先行告辞,返回支队更换着装。
换好警服后,华钰与祁烙碰了头,她脑袋一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祁烙。
祁烙嘿嘿一笑,臭美的说道:怎么,我很少穿制服,乍一看是不是特别帅?
人模狗样的。华钰啧两声,毫不留情的吐槽,最后将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说:你这一督的警衔,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呵。祁烙翻个白眼,说:再过个几年,时间到了,又或者被提拔为副厅级,配个三监的警衔,那才叫招摇!
说起来也是,周围几个省的刑侦总队或者刑侦局,都高配的副厅,就我一个正处
得了得了。华钰手掌在鼻子面前连连摆着,说:你咋不说他们基本上都比你大个十几岁呢?得了便宜还卖乖!等你位置彻底坐稳了,级别肯定会被提上去的。再说了,反正都是总队长,级别那个虚衔那么在乎干啥?
我就这么一说。祁烙摸摸鼻子:但不在乎不行啊,级别提上去的话,就和除顾厅外的几个外行领导平级了,他们再想指手画脚,我也能给顶回去。
倒也是。华钰微微颔首,认可了祁烙这一说法。
祁烙看看自己肩膀,又说:算了,一般市民也看不懂警衔,毕竟不像军衔那样这么多人知道,更别说看出警衔代表着什么了,无所谓的。
有道理。华钰笑道:也就你再升一级后的银色橄榄枝看上去比较唬人,但现在好多保安肩上都清一色的橄榄枝,普通市民也真未必会太往心里去。
嗯哼。祁烙道:行了,咱们赶紧走吧,别让老郑等太久。
好。华钰颔首,又问:咱们在哪儿碰头啊?检察院门口还是?
巫乐炎家村口。祁烙说:在那碰个头后,再一块儿上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