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烙愣了愣,颔首说:也是,我差点忽略了这点。不过,想要找到这个管鲍,恐怕也不太容易啊。
负责法医递过来一份报告,笑道:那个,关于管鲍的资料、照片,以及父母的信息、联系方式,我都打印在这份报告里了,主任,祁队,你们看看。另外,我个人建议,你们也可以将这桩被拐案的卷宗调出来。
嗯,还有,管鲍被拐的时候,还是独子,之后也不知他父母是否再次生育了孩子,但即使再生了,基因特征点也不可能全部吻合,凭此足以认定你们送来的发丝系管鲍所有。
所以,我认为没必要费时费力的做碱基对逐一鉴定了,虽然也没有逐一鉴定的条件。
嗯,辛苦你了,你去忙吧。华钰说道,并结果报告,对祁烙说:先去你办公室吧。
好。两人一路走,一路换着翻阅这份报告。
等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祁烙说:管鲍当初的照片还在,这也算是个相当明确的指向性线索了。毕竟,八年时间,他的面貌特征虽然多多少少会有些改变,但大致轮廓应该还是能对应上的。
嗯。华钰说:何况,他父母的面部轮廓特征,也可以做个对比印证。总的来说,如果他真的是本案凶手的话,也能侧面证明,他至少保持有一定的活跃度,犯过入室盗窃的案子,想要锁定他难度应该不大。
问题在于,他真的会是凶手吗?相反,我倾向于认为,他并不是,甚至可能并没有进入过现场。
噢?祁烙眨了眨眼睛,知道华钰又开脑洞,而且有了点想法了。
关键在于,既然她能进入状态,便多少说明,对于自家内发生凶杀案,摊上这种倒霉事而言,影响已经不是太大了,至少,她暂时想通了。
当然,她想通了,也不代表之后便没事了,祁烙依旧做好了帮她顶下压力的心理准备。
而这会儿,最重要的自然是赶紧先将这桩案子侦破。
因此,他相当配合的问道:怎么说?
很简单。华钰摊手:正常而言,人和动物一样,都会有脱毛现象,具体到人身上则是头发的自然脱落。但,脱发归脱发,但连毛囊一块脱除的却不常见。
所以,如果现场发现了管鲍的头发aashaash虽然单凭头发检测不出dnaaashaash那还能说明,他很可能进入过现场,但如果是带毛囊的头发,就值得咱们多怀疑怀疑了。
当然,我刚也说了,自然脱落带毛囊的头发,也并非不可能,尤其管鲍或许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下,可能性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