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人都坐直了身子,提起精神。
华钰却摆摆手:要不我们回办公室谈吧,边走边说。嗯,你们都不吃了吧?
不吃了。两人摇头。
于是,三人同时起身,端着盘子将剩下的饭菜倒进泔水桶中,将盘子摆在回收处,洗了个手,便往支队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祁烙忍不住问: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想换个什么样的调查方向?
暂时还说不准,我心里也没底。华钰皱着眉,在心里头将自己的想法又过了一遍后,说:这样,我先具体跟你们说说我的看法吧。
行。洪文刚颔首:听听脑洞大魔王的分析总没坏处。
去你丫的,又给我瞎起外号。华钰翻个白眼:起外号就算了,还怎么难听你丫真是直男癌。
所以我母胎单身哇。洪文刚没脸没皮的说道:要不,你介绍几个单身闺蜜给我呗?
滚滚滚,你就别祸害别人了好伐?
呃,差不多了咱们就说正事吧?祁烙眨眨眼睛,提醒他们,楼有点歪了,还是赶紧扯回来的好。
行。华钰说: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笼统的说呢,咱们到现在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说明要么找的地方不对,要么刑世恩在耍我们,他压根没犯罪
嗯?洪文刚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了,说:怎么可能?人妥妥的是这货杀的!
华钰斜他一眼:是吗?若真如此,为什么不能定罪呢?或者,为什么说仅凭供词无法确定犯罪事实呢?除了避免刑讯逼供、诱供、骗供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吧?比如,冒名顶罪。
当了这么多年刑警,你就没见过冒名顶罪的?
洪文刚撇撇嘴,说:你说的确实是一个点,但根本原因,其实还是避免逼供等非法供词。毕竟,这个口子不能开,法律不是为一个人或者一桩案子服务的,所以只能一刀切,必须要有物证。
毕竟,咱们能保证刑世恩这孙子肯定有问题,其他案子可保证不了哇,咱们国家人这么多,虽然犯罪率相对而言很低,但犯罪率这玩意一定程度上来说,比如把基数给撇掉只看犯罪率的话,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每天发生的犯罪数量都不少,上头哪有心思一桩桩一件件的去查是否存在逼供、诱供和骗供的情况呢?所以,只能用我刚刚说的方法,一刀切,光有口供没有,一切证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