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无异于赌博!祁烙皱眉,打断她说:疯子的心理,咱们很难揣测,倘若赌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的确。华钰点头,接着,她又话锋一转,说道:可你要换个角度想想,咱们的警力根本不足以布控整座城市,若不想个办法,别说制止他再度作案了,甚至可能会让他作案后再次溜掉。
而咱们针对性的选择人口密集之处进行布控,虽有可能同样无济于事,但若赌对了,便能将这家伙揪住并绳之以法,再不济,也能在他再度作案后第一时间缉拿。
总的来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说的也有道理祁烙微微颔首,但死死拧在一块的眉疙瘩依旧没能解开。
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纠结,拿不准主意。
华钰也知道,这方面他比自己专业的多了,如此纠结,定然有他自己的顾虑,因此,她也就没再次插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终于,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暂时来说,的确只有这个办法了。就这么办吧,尽人事听天命。
万一赌输了,大不了此案了结,将歹徒缉拿或击毙后,我再向上级领导引咎辞职。
别这么悲观嘛。华钰说:另外,再建议下,得再发篇报告或者新闻稿,让市民这段时间注意提高警惕和防范意识,如无必要,尽量不要出门。不管有没有用,至少提醒工作得做到位。
实在不行,大不了再挤出点警力出来,挨家挨户的提醒,让群众紧张起来。
知道。祁烙颔首,抓起桌面上的对讲机,就要将此事经指挥中心传达下去,并往上级汇报。
正在这时,忽然有名刑警闯进办公室。
祁烙猛地回头看着他,见他气喘吁吁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祁队他用力喘了两口气,略略平复了点呼吸,便说:有情况
华钰和祁烙二人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盯着他:什么情况?好好说,说清楚!
刑警被他俩吓一跳,不过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自己这几天便忙的焦头烂额,而他们二人更是愁的头发都乣掉光了。
因此,他咽口唾沫后,说:是这样。祁队,华主任,咱们前几天不是仔细走访了好几圈,调查了便许负卫的人际关系吗?
嗯。祁烙颔首:然后呢?到底怎么回事?莫非,他们中有人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
对!他说:就在刚刚,有位老兵说,他想到见很重要的事儿,许负卫跟个人有仇,要命的仇!他还特别笃定的说,凶手肯定就是那家伙!
噢?
他还说了,这条线索得当面告诉咱们。我自作主张,让同事赶紧去将他接过来了。
嗯,干得好。祁烙赶紧夸一句,随后又问道:还有呢?他还说了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