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六千万,而且实际情况肯定远远不止,或许得翻个好几倍,如此巨大的利润,足以催生出起一伙庞大的、恐怖可怕的利益聚集体。同样的,这么一块蛋糕,妥妥够让该团伙铤而走险,杀了赖平之。
至于汪长冬,真未必是凶手aashaash纵使他与本案有关,但也可能,仅仅是该团伙推到幕前的操作者、执行人罢了。
的确存在这种可能。祁烙同意,但随后话锋一转:可你说的这些,太远太大了,我暂时不想去纠结这一方面。当务之急,是先证明或证否汪长冬的犯罪嫌疑,接着,才轮到去证明或证否他幕后是否还有更高级主使。
如果没有,点到为止,如果有,那就顺着查下去。
华钰从他话中听出了点不一样的意味,皱眉道:怎么,你退缩了?你也有
停,打住。祁烙摆摆手:你哪脑补出来的那么多东西?
华钰挠挠头。
祁烙又本能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右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
从规章上说,就算汪长冬背后真有人,很可能,也将与怎么无关,继续调查的任务,搞不好会被剥离后转交给经侦或检方,最后,不了了之。
不论你我,显然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因此,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这桩案子背后真的藏着天大的隐情,那最好,咱们秘而不宣,别把事情闹大,以继续调查为由,继续收集线索,掌握证据。
等时机成熟,咱们再将线索抛出来曝光。如此,在铁证面前,任他手眼通天,也绝无翻案可能,只得乖乖伏法。
所以,在此之前,咱们一定要沉住气,别打草惊蛇!如果你不想本案插到一半就不得不戛然而止的话,刚刚那话,最好别说了,即使只有你我二人,也别说了,烂在心里,小心隔墙有耳!
华钰愣了愣,若有所思。
过了小半会儿,她郑重地点头,说:我明白了。
不说,说实话,如果他们没有参与到这桩凶杀案中,那里头这点儿破事我也懒得搭理,懒得去管。我们的任务只是破案而已。其它的,经侦或者检方要管就让他们管去,我没有精力,也没那个职权。
祁烙嘴角微微扬起:我也是这个意思,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儿,我真没精力去碰其他东西。不过,倘若撞到我手上,我也不会当做没看见。
行了,知道你伟光正。华钰笑骂两句:还让我别说呢,自己说的可起劲。
言归正传吧,目前虽然有两条线索对汪长冬很不利,但第一条有可能被证否,第二条则说服力不够,所以你打算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