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哦！民警苦恼的拍了拍自己额头：我真蠢

好了好了。华钰说：先别扯这些，既然着急，那你还耽误来耽误去的，快说正事吧！

说完，她又瞥了胖所长一眼，见其皱眉苦思，显然没工夫去搭理这个急匆匆闯进来的民警，也没心思去想这事儿意味着什么。

但华钰也理解他，出了这事儿，不管案子能不能破，破的快不快漂亮不漂亮，他一没啥背景与关系的小小的所长，前途都算是完了，最多只是不受直接惩罚而已。

毕竟，案子要破的漂亮，功劳估计大头都会记在以祁烙为首的总队的刑警头上，毕竟这桩案子就是他们负责的，而要破的不漂亮，被惩罚的也只会是胖所长，毕竟是他负责的辖区出的事儿。

可以说，如果有功劳，是总队的，如果有过错，锅是该派出所的。

偏偏，他还不敢闹情绪，整消极怠工，毕竟案子破的越快，他的过错便越小，处罚也可能越轻，这是他想争取的。

可就算争取到了又能怎样呢？没几个领导会再提拔他，而他的竞争对手，本县其他下去派出所所长，乃至本派出所副所长，估摸着都会借此机会打压打压他。

可以说，昨天组织的那顿年夜饭，有一半是处于他的真心，另一半，则是在想办法自保，好抱上祁烙、华钰的大腿。

这些，祁烙和华钰都知道，但看破不说破，何况，他们是真的同情这个所长，对他而言，或许多少有做的不够的地方，但更多的还是无妄之灾。

而今天得知，生死未卜的受害人，竟然达到了至少十一人之多，对他的打击无疑更重了一层。

人不是机器，都有小情绪，他这会儿自然是失落、惶恐与郁闷的紧，虽想争取立上一功，但情绪依旧不高，精神比较萎靡。

不过，华钰虽然有点同情他，但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心中叹口气，然后拾掇好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整以暇的看向这个民警。

说来话长，其实不过两三秒罢了，民警略一组织语言，便立马说：集市那边出事了，还是菜市场那儿，发现了个蛇皮编织袋。

祁烙张了张嘴，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菜市场内发现个蛇皮袋根本没啥大不了的，但能值得民警急糊涂了，直接一路跑回来汇报，便说明这个袋子非同小可。

那具体代表了什么，还需要多说吗？

果不其然，民警紧接着就说：那个蛇皮袋外头有不少血迹，有乡民发现打开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里头全都是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