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钰和祁烙二人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直看的他心里发毛,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错,你说的有点道理。华钰颔首回答,随后又道:那按照你的意思,凶手的动机如果是报复杀人的话,他应该是与死者邵宜女士有仇怨,亦或者与你们双方都有仇,而不是独独与你有矛盾,是吗?
杜昂犹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是这个意思。
那,你有怀疑的目标吗?祁烙适时接话,追问道:邵宜女士近期得罪过谁,亦或者你们夫妻俩,和谁有过矛盾?
这个杜昂苦笑,说:还是那句话,咱夫妻俩小家小业的,能得罪谁,和谁有要命的仇怨呢是吧?现在这年头不说多么的和谐安定,但这种快意情仇的事儿,虽然还存在,但也很少很少了吧?
退一万步来说,要我们俩真得罪了这样的仇家,我哪还能不说呀,先不提我老婆就死在我眼前,就算我没心没肺的,对这事儿毫不在乎,我也得担心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把事情告诉你们,寻求保护吧?
所以啊,你们不用逼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及我跟阿宜俩得罪过什么人,问也没用啊,我总不能随便报几个名字应付了事是吧?
是这个理。华钰颔首,说:那邵宜女士得罪过谁,你知道吗?
哎,你们还真是不依不挠啊!杜昂再度苦笑,摇头说:她得罪过什么人,我怎么会知道呢?
祁烙皱眉:你们俩不是扯了证,是合法夫妻么?怎么连她得罪过谁都不知道?
警官,你这话说的,不对吧?杜昂瞥了他一眼,说:她是我老婆这话没错,可她不是我的私人物品啊,谁说结婚就必须得知道她的一切了?夫妻间生活不还得保持一定的距离,各自都得有点私密的、自由的空间么?
别的不说,警官,要你结婚了,你老婆把你管的死死的,这不许做那不许干,每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得和她汇报,你乐意不?
好你个家伙,牙尖嘴利!祁烙呵呵一笑,随之又点了点头,说:但不得不承认,你说的的确在理,没法反驳。不过,邵宜女士就真的没和你说过这事儿?
警官。杜昂摆出一副无语至极的模样出来:听您的意思,我老婆被人杀了,我就不想揪出凶手出来,故意不配合你们,是吗?
拜托,那是我老婆哎,我们处了好几年了,新婚燕尔,正是感情最深的时候,我能不想将凶手揪出来?
你们办案,大多只是出于职责而已,可我是她老公啊,我比谁都想揪出真凶,只怕你们不尽力好吗,你们怎么反过来怪我不配合呢?这个道理,说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