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忍不住抬头看看祁烙和华钰的脸色。
见此,祁烙哼一声:停下干什么?继续说啊!
杜昂咽口唾沫,立马说:我大概是四点半左右出的门,五点到了那柴美思的家,在楼下徘徊了好一会儿嗯,那个时候我还是挺犹豫的,毕竟是杀人,大罪,万一事情败露,我很可能得吃枪子。
所以,我就在纠结,到底要么要干掉她?这么做值不值得?要不还是就给她个教训,吓唬吓唬她,让她别在吃饱了撑着的干涉我和我家老婆的事儿就好了?
但想到这些年吃的气,以及她那副恶心的嘴脸,要真就这么放过她,实在有点儿不甘心。而且,这货要不死,即使吃了教训,免不了也会报复回来,然后添油加醋的和我老婆说这事儿,指不定会说的多么难听。
到时候,我老婆万一以为我真的这么小家子气,或者这么暴力,搞不好真的会听了这臭娘们儿的蛊惑,不和我处了,跟我离婚,乃至跟我闹。
所以,我就又从头到尾,好好的把自个儿的计划给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应该不至于败露,就决定干这一波了。
于是,我就躲在角落里等了一小会儿,等到有起得早的下楼,我就赶紧摸进楼去。可我上了电梯才发现,踏马的这家小区的管理简直是够了,除了进门要刷门禁之外,踏马的坐电梯按流程竟然也要刷卡,p真的是
嗯,这里我补充一句,我和我媳妇儿曾经去她家做过客,那是她老公买的房子,所以我知道在几层几户。p那踏马是24楼啊!
但没办法啊,电梯我坐不了,只好跑楼梯了,不然能怎样呢?唉,那楼层可真高,我跑了半天,险些跑断腿
祁烙听到这儿,多少有些忍俊不禁,同时心中恍然,怪不得从这个杜昂家中搜出来的柴美思的衣服上,除了鞋印之外还有汗渍,感情汗液是这么来的。
杜昂继续说:我当初喘的,就和哮喘犯了似的,不敢就这么进去,我就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觉得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擦了擦汗aashaash嗯,这几天气温还低,可我连跑二十四楼,穿的又比较厚,难免出了一层汗aashaash就用往上学来的办法,拿了张废弃的会员卡把门撬开了。
得亏他们安全意识不是很强,晚上睡觉没有反锁,否则就我那点斤两,还真得抓瞎。就连用硬卡纸塞进门缝里撬门,都废了我老半天。没辙啊,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
得有个十分钟左右吧,说真的,那会儿估计得接近五点半多六点了,天已经蒙蒙亮,有些工作地方远的,上班早的就该起床出门了,保不齐小区保洁都开始工作了,我真担心有人出现在楼道,看到我鬼鬼祟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