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洪文刚挑眉:我也从不自惭形秽,我们仨能力或许有一定的高低差别,但总体来说,区别并不是特别巨大。
说句不好听的,我侦办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半天头绪,更别说侦破的案子,老祁你和阿钰,单独一个拎出来的话,我估计十有也是破不了的,除非运气好。
但,我们仨的能力各有高低,各有不同,却又完美的互补,当初我们都在南都支队的时候,就是人尽皆知的铁三角。
虽然这么多年没合作了,但咱们都足够了解对方,因此依旧配合的非常好:你俩坐镇大后方,同时负责现场勘查、痕迹检查,而我则带人做细致的走访、摸排。
按理来说,除非真是狭义上的完美犯罪,或者超脱了现有刑侦技术所能侦查到的水平的案子,咱们一块,就该所向披靡!
可偏偏,这桩案子却诡异的陷入了泥沼当中,寸步难行。我们调整了好几次方向,也收集到了不少线索,有许多听上去、看上去非常有道理的猜测,但一条路一条路的趟过去,却发现,每一条都是死路,都特么的走不通!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郁闷,都开始骂娘了,说:咱们仨搭伙,按理没有死角,没有短板,方方面面都非常均衡,可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咱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老洪,你还是老样子,脾气比老祁还爆。华钰苦笑一声,叹口气,摇摇头说: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不能着急。
祁烙也接话说:是的,狭义上的完美犯罪绝不存在,即使是理论上都站不住脚。至于以现代刑侦技术无法发现的线索呵,就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将痕迹清理到这一步,同样是现有犯罪技术所无法做到的。
毕竟,最高端的微观痕检,已经到了大分子层级。这个射钉枪连环杀手的确有两把刷子,但就算有着通天的手段,怕也想不到能从分子层级将痕迹抹去的办法和手段吧?
所以,咱们至今没有收获,只有一种可能aashaash找错方向了。
华钰接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现在的情况看,方向有可能在两个地方出了错:第一,杀害邵宜的,搞不好根本不是射钉枪连环杀手;第二,这个杀手,并非该俱乐部会员。
其中,第一个问题,从邵宜遇害的那一刻起,我和老祁就一直都在思考和讨论,我俩都认定,能够做到在夜市闹市区杀人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容离去,不留半点明显线索,又是以射钉枪杀人的,除了射钉枪连环杀手不做第二人想,这个方向应该没有。
第二个方向嘛或许,咱们还真搞错了,但我和老祁也做过预案,这杀手不是俱乐部会员,就是俱乐部股东。
具体原因,你也听我们俩分析过无数遍了,不再废话。
那么,现在会员的嫌疑可以初步排除了,只剩下股东。
随着华钰和祁烙分析,且分析开始切入正题,洪文刚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心绪平复了许多,至少能做到冷静思考了,这会儿便接话说:
这个射击俱乐部,并非全资独立子机构,而是隶属于一个实业集团下边的部门罢了。
所以,俱乐部本身是没有股东的,只有背后的集团才有。而这个集团规模并不小,股东也让也多,但我估计,其中枪法好,酷爱射击的,怕没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