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烙又看向支德立和杨爱兰:你们的孩子呢?
我杨爱兰咬咬牙,说:我是去买菜的时候,没注意,把孩子给弄丢了
嗯?祁烙有种不祥的预感:菜市场?
嗯。她点点头:我都没注意到孩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菜市场也没有监控报了警后,警察说,恐怕不好查
祁烙苦笑。
半点线索都没有,何止是不好查?查条毛啊。
不过,这种话显然不能说出口,因此,苦笑过后,他只能继续问道:除此之外,我们同事还说了什么吗?
呃,有。支德立见杨爱兰又哽咽起来,没法好好讲述,便接过话说:警察说,能在不知不觉中把孩子偷走,说明那家伙手法相对来说比较高明,应该是惯犯,是个专业的人贩子。
又指向人贩子么华钰嘀咕道,随后看三人面前的笔记本都还是空白的,根本没心思写名字,便站起身说:
这样吧,咱们现在分开,一个个的询问一些比较的问题。杨女士和两位先生请先在此稍后,解女士,咱们去祁队的办公室谈,顺带在那边将您认为与您有矛盾的,或者可能作案的人的名字写来来,怎样?
好。解英凤跟着起身。
夜里十二点,华钰和祁烙终于将两对夫妻给送走。
祁烙拍拍额头:不好办呐,我看了一下,四人写的名字,夫妻之间倒是有不少重合的,但俩家庭之间,一个重合的都没有。
也就是说,他俩并没有共同的仇家。华钰也无奈的说道:这样一来的话,线索又断了,凶手不是,或者说不都是以有仇怨或情感纠葛为判断依据来挑选作案目标的。
奇了怪了,不是仇杀,不是情感纠葛杀人,谋财的可能也排除了,那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总不能是无差别作案吧?又或者,凶手具有某种精神疾病或人格障碍?
要真是这样就麻烦了。祁烙将指关节捏的啪啪响,说:没有动机,挑选目标的随机性也很大,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先确定另一名死者的身份吧。华钰捋了捋刘海,说:
等三名婴孩的婴幼儿身份都确认了,再寻找他们的共同点,以确定嫌疑人。还有就是荀荀什么?哦,荀成志,这边也得跟进,也让他写一份名单,看与三名受害者父母所写的名单是否有重合的。
另外,便是尽快确认他的行李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这或许是唯一能抓住,能继续往下查的线索了。
明白,不过精通催眠和记忆诱导的心理专家最快也得明天才能来。祁烙说着,顿了顿,看了眼时间,又接着说:这会儿也挺晚了,你先休息吧,我去让荀成志写名单。
一块吧。华钰说:这会儿我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