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祁烙颔首:这家伙能想到套牌反而比不套牌更危险,便足以说明是个人精,对杀过人的事儿三缄其口也属正常。毕竟,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方面,他自然也看出来了,我们并不知道他杀过人。
就是这个意思。华钰说:当然,我之所以不问,其实也是因为没想到再次听了一遍录音之后,我才有这个想法。
呃,你倒是老实。他嘴角抽搐一阵,又问:还有呢?
没有了,暂时就想到这俩。华钰说:不过我建议,宋群可能杀过人这事儿,先别说出来。
我知道。祁烙再次点头:这毕竟只是个猜测罢了,就算猜测是正确的,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他绝对不会承认,贸然提出来,反而会让他警觉戒备,不如先放一放,等找到证据了再说。
不仅如此。华钰又补充道:这事儿连齐经都没提,说明要么咱们猜错了,要么这事儿干的非常隐晦,知道的人不多,因此他肯定觉得他杀人的事儿不可能曝光,会认为咱们是在诈他。
懂。祁烙说:当务之急,还是将该团伙一网打尽,统统绳之于法,至于具体干了什么,可以等抓到他们之后再慢慢审,不着急。
就这个意思,你懂我就不废话了。华钰站起身,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呵欠,说: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可以去休息了不?
我去,虽然咱俩够熟,但你可不可以别那么不淑女?祁烙翻个白眼。
淑女?华钰炸毛了,冷笑道:我都当起法医来了,你还要我淑女?哪个淑女成天和血淋淋的尸块,高度腐烂的尸体打交道的?当了这几年法医,我身上都被染了尸臭味了,洗都洗不掉你造吗?
哪有那么夸张?祁烙眼角抽搐。
就有!华钰双手叉腰,哼一声:还有没有我事儿,痛快点给个话,没有的话我去睡了。
成,你去休息吧,又是叫你。
她无语,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再次哼了一声,一跺脚,转身出了门,还咬牙切齿的想到:妈哒,这个榆木疙瘩,用完老娘就不管了!始乱终弃啊呸!卸磨杀驴的大混蛋!活该你母胎单身,单身一辈子吧!
而办公室里,祁烙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挠挠头,有些莫名其妙:嘿,阿钰怎么忽然就生气了?难道怪我没请她吃宵夜?不能吧
想着,他掏出手机,打开了某度:求助,美女同事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值班室内,华钰躺在床上,锤了被子两拳,感觉火气消掉点了。
这个智障,估计还在奇怪我为什么生气吧?她掏出手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搞不好会蠢蠢的上网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