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魏玉渠了解了些许情况,记下一份名单后,便将之送走了。
当然,临走的时候,祁烙也说了一些诸如近期不要离开新宝,可能会再次向他求证之类的要求,希望他配合,他自然满口答应,表示自己一定配合。
等他离开后,常毅宏说:魏玉渠并没有作案嫌疑,而听他的意思,他那些竞争对手也没胆子做这种出格的事儿,那么,嫌疑最大的,就剩下该铺子的员工了。
员工和他之间,也没有太大的矛盾。祁烙说:据他所说,他对自己的员工挺好,从来没克扣什么的,待遇也不错,折腾店铺对他们没好处。当然了,这只是他一面之词,实际情况还未可知。
至于竞争对手的嫌疑嘛,不能完全排除。他们却是不可能为了报复魏玉渠而杀人后扒皮并将人皮送到他店铺去,但杀人扒皮后顺带着打击报复他一下却是可能的。
毕竟,连杀人这种大罪都干了,逾越下规矩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的也是。常毅宏点点头。
祁烙又问:对了,到了这会儿,店铺员工应该都盘问完一遍了吧?
应该吧,回头我问问,询问完的话,我让他们整理一下,把报告送过来给你看看。常毅宏说道。
四十分钟后,问询报告送来,祁烙和常毅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他俩眉头都拧了起来。
从调查报告上来看,他们每一个人,和老板魏玉渠之间的关系的确都算不上差。当然,若作案人隐藏在其中,他也不会傻傻的承认自己和魏玉渠有矛盾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近期要么有不在场证明,要么根本没有放置人皮的条件。常毅宏苦笑着接过话:
商铺面积不算大,包括收银和导购,白天至少有四人在,相互监督,又有监控,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皮偷偷放进去。
至于晚上,由于监控没有升级,夜里黑黢黢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倒是有放置皮草的机会,但商铺钥匙掌握在两名收银和魏玉渠手中,魏玉渠给俩收银租了间两居室的出租房,而她俩又都是单身,平时出入大多也成双成对的,可相互证明。
有的时候,不在场证明是可以推翻的,尤其是两人互相证明的情况下,比如她俩都涉及此案。祁烙想了想,说:最好还是找个由头,上门调查一番。
另外,咱们的目光也得开脱一些,不能只放在魏玉渠的竞争对手及员工身上。还有一类人群,可能与魏玉渠有矛盾,并打击报复他的店铺。
噢?常毅宏来了好奇,赶忙问道:哪一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