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毅宏摇摇头：现在，口子已经打开了，咱们没必要太着急，慢慢查就是了。

正说着，华钰走进问询室，说：哟，你们果然都在这儿。

怎么？你从现场回来了？祁烙问道。

你眼瞎吗？没回来我能站在你面前？华钰翻了个白眼，随后摇头说：没什么发现，现场及附近都没找到受害人的尸体。不过，清除血迹之后，在地面上发现了些许刀痕。

刀痕？祁烙问：这是不是能说明，受害者在被剥皮后，还惨遭分尸了？

嗯。华钰点头：是的。不过现场没找到符合目标的分尸砍器，估计也被凶手带走了。另外，现场监控坏了，所以

常毅宏捏了捏下巴，说：想要转移四人的尸块，工作量可不小，估计得搬运数次，而且还得有交通工具。这样，仔细走访走访附近商铺、餐馆，看看他们能否提供什么线索。

只能这样了。不过，这是个细致活，一时半会估计很难有结果。而且，毕竟过了好几天，他们未必能记得太多信息。

晚上七点，餐馆的主厨来到耀华分局。

这次负责审讯的，依旧是祁烙和康子豪。

那个，听陈萱说，老板遇害了？刚一坐下，主厨便开口问道。

祁烙抬起头，问：她都和你们说了？

在微信群里说了。主厨点点头：我说呢，你们警察忽然找我们干什么。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绕弯子了。祁烙说：请你配合咱们调查。

应该的。主厨说：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卫弓，今年三十三岁，新西方毕业的，有厨师证，专攻日式料理，在老板这儿工作好几年了。

那你觉得，老板对你们怎么样？

挺好的。卫弓说：至少他不像一般老板那么小气，还让我技术入股了来着，店里十分之一的净收入都归我，再加上底薪，每个月都能有万把块钱，还算不错。而且他非常仗义，这也是我一干就是好几年的根本原因。

康子豪见祁烙没反应，便代替他问道：这样啊，那

然而，话没问完，便被祁烙一拉，硬生生止住了。

随后，祁烙看了卫弓一眼，站起身说：卫先生，抱歉，忽然有点事儿需要处理，请你到会议室中休息休息，我们等会儿接着询问，您看怎样？

呃卫弓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说：好吧。

祁烙便抓起对讲机，找人将他带到会议室去。

目送他离开，康子豪才皱眉，但刚想发问，祁烙便说：这个人，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