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恐怕你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全吧?
这话当然不可能说出口,华钰也只是在心中嘀咕一句罢了。
祁烙显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眉头略微一皱。
怕死之心人皆有之,他倒也能理解钱有辉,只不过,担心安全问题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又没人笑话他,拐弯抹角的干什么呢?
可话又说回来了,人除了怕死,也都要面子,所以祁烙也没难为他,只是说:钱总尽管放心,企业区已经被武警包围保护了起来。
可这点人手会不会不太够?
若实在担心,请你给局长电话,让他向武警昌河支队申请加派人手,必要的时候,请武警贴身保护重要人员和负责人的安全。祁烙摆摆手说:至于咱们,并没有这方面的权限,非常抱歉。
说着,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他又接着道:抱歉,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工作,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钱总,您也赶紧休息吧。
唉,好吧,我知道了。钱有辉纠结片刻便不再强求了,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等祁烙他们走远,他忽然一个激灵:不行,要还有杀手,我一个人待在这儿未免太危险了,得赶紧回去。还有,祁队说得对,我得给局长打个电话才行。
嘀咕着,他赶紧缩了缩脖子,往自己的宿舍跑去。
其实,他也清楚,自己虽然是这个矿企的总负责人,但说实在的,对于犯罪团伙而言并没有任何威胁,压根就懒得对他动手。严格来说,闫永军才更可能被他们视作眼中钉。
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害怕又是另一回事,除了作死爱好者,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哪怕危险再小,那也足以让人畏惧。
另一边,祁烙等人也很快回到矿场入口,了解了下营救工作及其余刑警的调查进展之后,便进了一顶帐篷,分开两边,大家和衣而卧。
第二天一早,六人用过早餐之后,也没去企业区,直接在帐篷内盘腿坐着继续研究那几本日记。
大约十点左右,于波忽然找上门,还捧着一大叠文件、笔记本。
将之放在地上后,他吁了口气,说:上头申请通过了,这些文件、工作报告和工作笔记,你们都可以随意翻看,但只限于你们几个,不可外传。
成,先放那边吧。祁烙随意的往边上一指,说:不过,短时间内这些东西恐怕都用不上了,光是日记,咱们就得研究很久。
华钰也闻到:对了,关于矿企的内部网路
我也问了,上头说,还得再等等。于波苦笑:内网毕竟不同于丁振的工作报告和研究论文,让咱们调查内网,便相当于将整个矿企的秘密都暴露在我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