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霍易彬想了想,摇头。
见此,华钰说:麻烦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陌生人上过门,或者下地里找过您,拜托您干什么事?
闻言,他思索了一阵,再次摇头,并说:我一个农民,平时除了乡亲,哪里还会有人找我啊?而且,要真有陌生人找我的话,我印象一定会很深刻才对的。
这样啊。华钰了然,又问:那,您有没有离开过您所在的村子?
刚刚不说了嘛。霍易彬说:除了送我儿子上大学之外,我再也没出过哦,我女儿出车祸的时候也送过医院,另外就是这一次被你们抓到这边来了,除此之外,再也没离开过村子。
华钰眉头一皱:那,您身份证有没有丢失过?
没有吧?霍易彬先是不确定的回答一句,思索一会儿后,又肯定的说道:从来没丢过。而且在乡下,用到身份证的机会也不多,也就送我儿子去上学和送女儿上医院的时候,用身份证买过车票,开过宾馆。
哦对了,还有办卡的时候也用过,除此之外,就没用过身份证了,更别说丢失啥的。
这时,祁烙忽然问道:那,这一两年,有没有过那种多年不见的老友忽然找上门的情况?
这个嘿,还真有。霍易彬点头:那是我堂弟,早年发达了,去了城里,之后就很少联系。今年年初二月底三月初的时候吧,他忽然来找我喝酒。
那一顿我喝的蛮多的,而且城里头的那种酒,我真的喝不惯,不一会儿就头疼,醉了。之后的事儿,我就记不太清了。
噢?祁烙觉得这是一条线索,便追问道:你这位堂弟,叫什么名字?
霍易启,他和我同年,但小我半岁,就在昌河这边混,听说开了家化工厂,很有钱的,但具体干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华钰和祁烙都确定,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嫌疑的地方,便结束了这一次的问询,并让人送下去休息。
不过,出于稳妥考虑,还得观察一段时间,他所说的那些也要求证,因此,还得派人监控着他。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最多留人四十八小时。华钰提醒说:所以,咱们调查进度得加快了,必须得在规定时间之内,将他所交代的线索给求证清楚。
首先,得找到这个霍易启。祁烙说:而且,行贿这事儿,貌似不归咱们管。这么说来,这桩案子,还得请经侦支队跟检方一块介入调查。
华钰烦闷的揉揉太阳穴:我还真不想通知他们。毕竟介入的部门越多,踢皮球互相推诿的可能性就越大,效率反而会越低。
这也没办法。祁烙摇头:咱们没有权限调查经济案子,要不通知他们,即使最终查了个清楚明白,水落石出,咱们也得被扣上一顶越权的大帽子。要知道,上边的领导最痛恨的就是越权了。
是啊,这次可以越权查经济案子,下一次就能越权查他们,他们哪能不担心呢。华钰讽刺的说道,随后又摇摇头:通知他们可以,但必须由我们主导。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