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注射进去的药物让林慕辰难受了好一阵,先是浑身麻痹动弹不得,紧接着浑身的血管都犹如被堵塞住一般,身上所有的穴位奋力的跳动着,就像是随时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一般。
卢森索性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一旁喝着红酒,面带笑意的看着林慕辰挣扎了半个小时,林慕辰越是痛苦,他越是觉得痛快。
林sir,你觉得我新研制的药物如何?可还入得了林大总裁的法眼?
还好。林慕辰生瞥他一眼,冷道,这点疼痛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这些药物药劲虽然很强,但比起之前那些人所服用的药物而言,似乎要温和一些,或许只是药力还没有真正的发作。
林sir不要着急,这个药物和以往你看到的都不一样,他不会一下子就让你痛苦万分,它会一点点的渗透到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然后慢慢地腐蚀,慢慢地撕咬,一个月之内,要你浴仙浴死,时而发狂时而弑杀,根本难以自控,到时林sir就会全身腐烂而死。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夸张的用手比划着,语气更是时而低沉时而即情澎湃。
半个小时里,林慕辰经历了被火灼烧又冰雪包围的双重折磨,额外附加的虫子撕咬的蚀骨之痛和难耐的瘙痒,奈何四肢被绑,他只能任由病毒肆虐,攥紧拳头,满头大汗。
刚才那些不痛不痒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变得强烈了起来,不依不饶地紧追着林慕辰。
又是这种无数只蚂蚁在身上撕咬和爬行的感觉,从头到脚,从内而外,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他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像一座随时都要喷发的火山。
林慕辰的表情愈发凝重,而卢森的表情就越是玩味。
他深知林慕辰就算是被药物折磨致死也绝不会哭喊求饶,可越是如此,卢森就越是觉得有意思。
毒性终于渐缓,身体里那些蹦跳着的不安分的元素终于暂时停歇,林慕辰也筋疲力尽,瘫倒在冰块一般坚硬的石板上,几近昏厥。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毒性的暂缓蔓延而结束,卢森显然对自己的药物自信过了头。
他完全就没有想到第一次发作仅仅持续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对林慕辰的表现他一点都不满意,他还没有看到林慕辰正当狼狈的时候,意犹未尽。
卢森放下红酒,站起身来,挣动着脖子和手腕,放松肌肉,将外套脱下。
一声示意,随即又有人走近林慕辰,粗鲁解开林慕辰身上的铁链,直接将林慕辰架起,一人架着一边,站在监狱的中央。
此时的林慕辰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药物的作用使他整个人都软柔无力。
卢森已经做完运动准备,待林慕辰被人凌空架起时,他忽然就一鞠躬箭步起飞,抬着腿朝林慕辰冲过去
呃
再没有比这更难受的痛感了,在林慕辰沉闷的一声之后,卢森已经安稳落地。
坚硬的膝盖骨与软柔的腹部相撞,瞬间便撞开了花,腹部的某些东西几乎要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