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话 一个人的悲哀(1 / 2)

找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晚餐也提不起食欲,匆匆吃了几口借口累了回房休息,风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劝她早点休息明天赶路。

一个人窝在窗前的圈椅上,双腿提上去,微微屈膝,抱着膝盖头半枕在双臂上,歪着头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黑夜出神。

她想不清楚漓月为什么兴师动众的通缉自己?通缉?真可笑,我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的罪犯吗?竟然全国通缉,没成想我在二十一世纪算是红遍亚洲走向全球的明星,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了名,现在估计整个风月国都认识我了吧。

咚咚咚!

寂静的黑夜,敲门声显得格外突兀,金溪儿一怔,抬起头对着门的方向咬了咬唇:谁?

是我,看你房间里还有灯,就看看。风敏温和软腻的嗓音带着清甜的气息驱散了金溪儿身上阴郁的情绪,欢快的跑过去打开门,风敏一手掌灯,另一只手拎着一壶酒,举在胸前微微晃了晃:怎么样有没有兴致?

乐意之至。金溪儿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另一只手接下他的酒壶,转身关门。

风敏把油灯放在圆桌上,四下环顾:可是我没带酒杯?我们?

用这个。金溪儿撑着桌子拿起倒扣在茶盘上的茶杯,笑的像个偷腥的猫。

风敏被她轻如蚊细的笑声挠的心里痒痒,迷恋的看着昏暗的灯光下模糊的人影,宠溺的笑:不怕喝醉吗?

醉了就睡啊。金溪儿不以为然的挑着眼皮,已经斟满了两杯,自己坐在一边开始小口小口的喝。

风敏有些为难的坐在她对面,犹豫着开口:可是你相信你的酒品吗?他可忘不了她喝醉后有多恐怖,如果说清醒的她豪爽大气不拘小节,喝醉的她简直就是精神失常的疯子,折腾人不偿命。

金溪儿眼一瞪,怒视着他:你嫌弃我。

风敏额角抽了抽,无奈的眯起眼睛,抿着一字唇摇头晃脑:我在夸你。

金溪儿微微前倾着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吓得风敏手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背过脸有些故作姿态的提高声音:你干什么忽然凑这么近?

金溪儿耸耸肩,坐直身子,单手托着下巴,坏笑着裂开嘴角:你刚刚一点都不像你,像撒泼的狐狸,坏坏的痞痞的。

风敏狠狠瞪了她一眼,佯装不满的哼了声:少没大没小,我是哥哥。

金溪儿吐吐舌头,饮了大口酒,辣的只想流泪,也顾不得去看对面人的脸色,因而漏掉了他脸颊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和暧昧。

不知道谁先喝醉,谁先睡下,只是醒来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照着脸上,眼皮翻了翻,不满的皱着鼻子侧过头,挡住那刺眼的白光继续酣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是梦里正坐着船摇摇晃晃的漂浮在一片湛蓝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大海里。

风敏弯了弯嘴角,掀开马车的布帘,一夜赶路,怕是快到了吧。

低下头看着趴在自己双腿上沉睡的人,眉眼尽是思念中的模样,感觉着皮肤上那真实的温度,莫大的满足笼罩着,几日的烦闷苦恼一哄而散,如果路没有尽头,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便是那所谓的永恒吧。

皇榜贴出去几日了?漓月翻看着手里的奏折,却觉得烦躁,随后扔开,口气有些急躁的质问。

银海微微侧身:回国主,三天。

漓月后仰着身体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呢喃重复着:三天,三天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银海想要回答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的立在一旁。

她可真残忍,就这么毫无踪迹的消失掉。漓月恨恨的握住拳头,有些疲惫不堪的闭上眼睛。

你要失信于所有人吗?月如带着温怒的神色走进来,她受够了,忍耐的结果竟然是他肆无忌惮的忽视自己,大张旗鼓的寻找那个女人。

漓月微微侧目:你来了?

漓月,你不该如此。月如站在书案前,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那我该怎样?冷笑着直视她有些质问不悦的眼睛:你告诉我我能怎么样?

月如敛了敛情绪,缓和了脸色:就让她走吧。

漓月更加不满,眉头皱的死死地,冷冷盯着她,半响讥讽的开口:然后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