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在异想天开。鹰王一声冷笑,眼底杀气腾腾。
黑衣人无谓的挑着眉毛,捏了捏手上锋利的兵刃,摇头笑道:看来月明珠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你都为了兵符弃掉家传之宝。
没有兵符。鹰王阴狠的看着他,神色有些怪异,慢慢的捏紧了拳头,开口道:兵符只是传闻,我们统帅三军哪里用得着一个死物。
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嘛?五菱王当年功高盖主,却甘愿卸下官位做个有名无实的诸侯,而兵符也不知所踪,你说不在你手中,难不成还跟着他埋在地底了吗?蒙面人嘲讽的笑着,眼底尽是鄙夷。
你敢侮辱我的爷爷,找死。鹰王脸色发黑,他恨不得一刀劈开眼前的人,却碍于他手中的女人,只能隐忍。
黑衣人神色肃穆: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把兵符交出来吧。
鹰王眯起双眼冷冷的盯着他:你到底是谁?兵符虽然权利至高无上,可是落到一般人手中也只是毫无用处的废物而已,莫非你是皇室之人。
他并没有猜疑,只是陈述。
黑衣人面色有些慌,好在蒙着脸看不到那泄露心思的表情,故意冷着声音不耐烦的开口:你若不说,那我只好带走月明珠。
还未转身,意料中听到那句阻拦,轻蔑的看着那个发怒的男人:怎么?愿意交出兵符?
爷爷临死前曾经立下遗言,兵符也随他一起下葬了。鹰王冷冷开口,脑子里已经百转千回,很快的拿捏住了应对的办法。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得去打扰五菱王的安息了。黑衣人冷冷的笑出声:那还请王爷带路了。
慢着,新娘呢?哪一个他都舍不得放下,感情一旦动了,就再也舍不掉。
男人眉峰不自然的耸动,眼底闪过一丝愠色,很快被他那一如既往的冰冷替代,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你放心,她很安全。
鹰王再看了一眼女人,心里打了个转,他必须立刻去证明一件事,无关乎任何人,夜明珠是爷爷临死前的嘱托,他一定要守护住这唯一的权位象征;
我可以带你去找兵符,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证明一件事。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透着一种引诱,却流动着不安的因子。
身后的季青看着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做了个手势,深深地提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低下头,眼底一片兴奋,原来自己的主子还未糊涂,没有被情爱冲昏头脑,任人鱼肉。
蒙面人有些不悦的皱眉:什么事?
鹰王俊朗的的脸上缓缓露出醉人的微笑,却让人毛骨悚然:这个女人是真是假,我也不能听你片面之词。
他只顾说话,却忽略了蒙面人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鄙夷和自得!
季青,你带人马去王妃的墓园看一看,速去速回。鹰王不急不缓的吩咐,季青郑重的点点头,应声离开。
蒙面人看着季青带走的人马几乎是三分之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冷眼看着男人:那我们呢?
鹰王眯起眼睛盯住女人:等。
蒙面人无谓的耸耸肩,故意点了女人的穴道,让她陷入昏睡,挑衅的看着鹰王有些发怒的表情:别慌,我只是让她睡一觉而已,你最好别动什么心思。
鹰王皱起眉头有些急躁:废话,本王说话算话,不过我要你保证,这两个女人都必须毫发无损。
蒙面人了然的点点头,双方陷入紧张窒息的对峙当中,围在四周的禁卫军,后背一片潮湿,两鬓都滴下冷汗,每个人的神紧绷到极致,似乎一触就会断裂。
再说墓陵已经一片混乱,漓月虽然占不到先机,却也是丝毫不让,对方也没吃到好处,白信天看似招招狠毒却留有最后回旋的余地,漓月看准他这个软肋,总在关键时刻破了他的招式。
大哥哥,我来帮你。二人打的难舍难分,赶来的故儿闻声一跃,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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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天有些吃力的退守一旁:好小子,我小看你了。
故儿挑挑眉毛笑的得意:我看你还是给自己留条生路,好好地安度晚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