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儿霍然起身,径直做到庚玉的面前,伸手把他从位子上拉起来,挡在他的身前,愤怒的瞪着漓月:我不知道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漓月,我不准利用我,你真卑鄙,难道只会用这种威胁的手段吗?庚玉,我更不准你为了我在牺牲自己了。后半句不自由的放慢了语速,轻柔的微微侧着头偏向他,苦涩的扬起嘴角:不许你这么傻了。
庚玉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花溪,别闹,回去。
金溪儿咬了咬唇,摇摇头:不,庚玉够了,真的够了,难道不累么?何苦活的这么辛苦,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你甘心吗?
庚玉眼神黯淡,苦涩的抿了抿唇:傻瓜,因为眼里只看到你,所以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金溪儿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的推开他:我不稀罕,庚玉我一点都不稀罕你这么做。
庚玉无奈的看着她,紧紧地咬牙闭了闭眼:那孩子呢。
金溪儿身子往后退,不禁红了眼眶,轻轻地抚上小腹,发出嗤嗤的笑声:我不怕,他也不会怕的。
庚玉看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想要上前一步,却被玄雅不动声色的拦在中间,紧紧地抱着激动地金溪儿:好了好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月儿把玩着酒杯,斜着眼看着他们这场闹剧阴阳怪气的:我说,真是丢脸,你们在玩鹣鲽情深么?
漓月脸色阴沉的可怕,紧缩的瞳孔发出危险的信号,惊得漓落一身冷汗,紧盯着面前不受控制的金溪儿。
够了。漓月拍案而起,冷冷的握住金溪儿的手,勾起一边唇角:今天到此为止,休息吧。说完,径直拉着金溪儿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大厅,留下众人各怀心事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出神。
金溪儿意欲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抓的更紧,感觉手腕快要断开:喂,你疯啦,那么用力干嘛,很痛。
漓月阴森的表情阴霾密布,大步朝前的拽着她往寝宫,银海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月色下,形成一幅诡异的图画。
啊。金溪儿吃痛的揉了揉通红的手臂,狠狠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漓月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金溪儿不由得浑身发冷,偷偷地往边上退去,漓月浑身的低气压让她感到窒息,可怕的压迫感让她本能的逃避。
漓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憋红的双眼血红的喷着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跳,一步步逼近那个只顾的逃跑的人: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在利用你吗?难道你说不准就可以阻止我吗?难道在你眼里我不管做什么都是卑鄙无耻吗?
金溪儿害怕的连连后退,看着他血红的双眼,阴森的低沉嗓音流入耳中,蛊惑的让人意识开始模糊,大脑开始停止运转一片空白。
说话。咚的一声,金溪儿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装着生疼的后背,她紧紧地贴着墙,歪着头躲开他阴气逼人的双眸,被困在他的手臂中间动弹不得,沉闷粗重的喘息声扫在脖颈上,金溪儿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凝固,可怕的气息让头皮发麻。
湿润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颈间,金溪儿浑身紧绷的站直,大脑短路的愣了几秒钟,迅速的想要推开他,却无奈双手被他一把抓住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看着她微微红润的面颊,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而泛着水汽的眼睛,轻轻地眨动,紧要着下唇委屈的隐忍着,像是拒绝又好像在引诱,让人欲罢不能的吻上去,不断地索取征服,掠夺者她的每一寸香甜,直至感觉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推开了她,腥甜的血在口腔驰骋,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如果就这么死去该多好。
混蛋。金溪儿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紧紧靠着墙壁滑下身体坐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断线般陨落。
听着她颤抖的哭泣声,漓月心被什么紧紧地握住,像要被掐断一样的疼,忍不住抚揉着她的发顶,沙哑着声音低喃: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
金溪儿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听着他自言自语的呢喃,不由得冷笑:你有病,你是个疯子。
漓月蹲下身体与她平视,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心疼的抚上去:怎么哭了?难过?因为他难过了?
是,你是不是开心了?金溪儿狠狠地瞪着他,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杀了他。
漓月勾了勾唇,轻轻地食指挑起她的下颌,摇摇头:不够,这样还不够,我要让他看着你痛苦,然后比你更痛。
狠狠地拍掉他的手,不甘示弱的仰着头看着他:你休想。
漓月捏紧她的下巴,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去,不像是吻更像是报复,啃咬着她唇上的温润,能品尝到她的香甜,力道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残忍,能听到她呜咽的哭泣声被断送在一波一波的吻上,鲜血顺着她的唇往下淌,似乎没有一丝温存可言,这不像是吻,像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