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月感动的吻上她的额发,紧紧地抱住她娇弱的身子,炙热的皮肤摩擦出异样的情绪,似乎之前的阴霾消失了,对自己失控伤害金溪儿的事情那内疚和悔恨渐渐的淡化,其实心里是希望结局是这样吧。
嘴角攀上冷酷的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畏首畏尾,在乎这么无所谓的事情,随心而行不是自己一直的风格吗?既然心里渴望拥有她,那就不会在顾忌什么,霸道的除掉一切她拥有的东西,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让她恨!
月如沉默的看着他穿衣离开,嘴角的笑意让她迷惑,她看不透藏在眼底的深意,想要触摸却总是害怕的逃避,因为在那眼睛里竟然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了,终是晚了,迟了,是不是?
漓月没有看到关上门后,月如痛苦的眼睛,无声的眼泪!
还在睡么?漓月看着低下头有些害怕的阿狸,眼睛始终看着楼上的房间,声音温柔的不像他。
阿狸轻轻的点头:是,昨晚很晚才睡。
身子好了么?没有在烧吧。漓月退了几步,径直坐在了椅子上,把玩着桌子上的彩釉茶杯。
阿狸抿了抿唇,偷偷地瞄了一眼漓月,有些怨念的开口:还好,风敏哥还在陪着她。
什么!哐当一声,手里的茶杯碎在脚下,漓月的脸色阴沉冰寒,眸子里透出凌厉的光,勾起单边嘴角轻蔑的笑出声:风敏?整晚都在?
是。哆哆嗦嗦的应了一声,阿狸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漓月忽然变了个人,声音冷冰冰的让人快要窒息。
十三王爷呢?他应该在的,漓落好像与她不同,寸步不离的少不了他,如果两个人都在,应该不会发生什么,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这些?就算只是风敏一人又如何?
王爷不在。阿狸小心应付着阴晴不定的主子,偷偷地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似乎听到了愉快的欢笑声,大概是自家公主睡醒了。
漓月早听见那一声声软到心坎上的笑,意识被牵引,有意无意的看着楼上,阿狸似乎想到什么,弯腰怯懦的开口:国主,我去请公主下来请安。
算了。漓月打住她,本想说算了不用了,可是心里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不是刚刚决定要面对,要拥有禁锢吗?张张嘴还是慢慢的起身说了句:我上去看看。
阿狸深吸气,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越靠近房间越清晰听清房内愉悦交谈的二人,偶尔带着鼻音撒娇的声音让漓月心房一震,不自觉弯起嘴角。
公主,国主驾到。阿狸轻轻敲门,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让房间内的声音嘎然而止,金溪儿闷闷的说了句:请进。
阿狸推开门,漓月沉着脸走进去,心里不悦那一句僵硬的请进,难道自己亲自过来还让她这般拒人千里的对待。
风敏上前行礼:参见国主。
哦?风敏也在。调笑的声音让低气压稍微缓和,顺势坐在了竹椅上,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床上一言不发的某人,心里恨得牙痒痒。
公主昨夜忽然咳血,便唤草民诊治。风敏微低着头,视线停在脚尖上,不卑不亢的开口。
漓月心中一窒,微皱着眉头不再躲闪眼神直视着她:咳血?很严重吗?检查的怎么样了?
风敏微微浅笑,望着金溪儿的眼神异常温柔:没事的,风寒引起的干咳,再不好生调养折腾自己,吸入了凉气,这才引得急症,吃了药好好休息很快没事的。
漓月无法忽视他看着她温柔宠溺的眼神,不悦的挑了挑眉,冷下声音:既然没事了,你下去吧。
这里,永远是自己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