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嬷嬷的话说完,顾清安已经别过身子,跪在地上,望着顾景山,父亲,若是您不相信的话,可以查验嬷嬷身上有无伤口。
闻言,芜舒意和嬷嬷对视两眼,想要阻拦之时,顾景山却已经点头同意。
便有身侧的嬷嬷们拉起了院中跪着之人,往一侧的芜房而去。
芜舒意冷眼凝视着顾清安,她却丝毫不理会芜舒意,低着头,跪在院中,脸上竟然没有半分畏惧之意。
眼看着顾清安如此云淡风轻,芜舒意的心中倒是涌动起不安之感。
没一会,便有人前来回话。
老爷,这嬷嬷脖颈之后有一只小口,看着像是被银针扎过的,并没有搏斗或是击打留下的伤痕。
闻言,芜舒意猛然收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清安。
却见她直起身子,瞥了一眼顾景山,便低下了头。
还好自己机敏。
她自幼练习得便是拿刀弄棒,这下手几分轻几分重,是否留痕,若是留痕多久能散,自然是得心应手,随手即来。
加之离开柴房之时,她特意用沾染着迷药的银针扎过这嬷嬷的脖颈,只为了自己得手之时,好得以开脱。却不想此时倒成了证据,算得上是天大的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