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将耳朵贴在门上的时候,只听——
“呯”的一声,整扇站直接被撞开来,同时将扒在门边上的王立奇直接重重地撞倒在地上,头部也直接被门板和地板二次撞击,瞬间晕了过去,看来这脑震荡是免不了的了。
巨大的撞击声也将那个小特务惊醒了,他也惊呆了,确认切地说是吓呆了,竟然忘记了去掏枪,一个除奸队的队员上来,一拳头砸在头上,一声闷哼,也直接晕了过去!
“队长,是他!”
“好!快点!”
队员们直接来个五花大绑,然后将一团布塞入了王立奇的口中,利索地套进了麻袋中
“好了!”
“撤!”
“那他怎么办?”
一个队员用手电照了一下那个晕死过去的小特务,然后取出了匕首。
看着那双似乎二十岁都不到的稚嫩的脸,带队的的队长有些不忍!
如果是面对面的较量或者亲自看到他屠杀自己的同志,那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立下杀手。然而,现在的情况,他还真是不忍下这样的手!
“算了!”
取走他的枪之后,众人立即撤出了小院。
虽然巨大的撞击声还是将隔壁的好些人惊醒了,但这年头,谁也不想多管闲事,更不敢开门出来,甚至连拉亮灯的都没几家。
这样,队员们迅速地撤出了这个地区。
当王立奇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已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口中的布已被取了下来,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看那墙壁上的石块和火把,他感觉应该是在一个下水道中
当他的目光逐渐适应之后,他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这赫然是红党湳京庄衡。
“啊!”
“庄书记,饶命呀!”
虽然双脚绑着不能动弹,他却依然想努力地跪下来,他心理清楚,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他真的不想死,他还没有体会到那花花的世界
“饶命!”
庄衡冷笑了一声。
“你背叛组织的时候,你可曾经想到过会有今天?在那些因你而牺牲的同志面前,你有何面目谈生命二字?”
“不是啊!庄书记,不是这样的,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多少同志因你的出卖,宁死都不愿被敌人抓住,就这样倒在了敌人和枪口下”
“你还记得你的交通员小琴同志吧,她牺牲的时候才十七岁呀!多么美好的年华”
说到这里,庄衡的眼泪流了下来,那仿佛是决堤的河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在场人的每一个除奸队队员无不流下了悲痛的泪水
差不多十分钟后,庄衡蓦然转过身来,愤怒地指着王立奇说道: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他们才牺牲的!”
庄衡从怀中拿出了一纸,然后摊开来,伸到了王立奇的眼前,
“你好好看看,上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熟悉的面孔,他们都曾是你的同志,他们每一个人都曾亲切地叫你王委员,多少危急的时刻,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用他们的身体挡住了抽向你的皮鞭和射向你的子弹。”
“而你!竟然亲手将他们送入了鬼门关!”
最后这几个字,庄衡几乎是吼出来的!
“现在,你还有什么脸跟我提饶命二字,你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被逼无奈!我现在就代表组织处决你!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越说越气愤的庄衡实在忍不住了,只见他一个急转身,右手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王立奇的脑袋射去
“呯”的一声!
愤怒的子弹带着英烈们的英魂,直接穿透了叛徒的头颅,脑浆夹杂着鲜血飞溅而出
叛徒王立奇就这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庄衡的泪水就这么流着
他终于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告慰同志们的在天之灵
尘埃落定!往日的岁月只能与自己的记忆一道封存!
第二天一早,当林鸿斌出现在特务处的时候,队员们马上报告。
“队长,温组长找您!昨天都找您一天了!”
“好,我知道了”
林鸿斌说完便直接向温向东办公室而去
“组长,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