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上邪2(2 / 2)

因着瞿香自小是跟姐姐,姐姐去哪就跟到哪,片刻也不离,所以那个人是又把目标转移到了疏影身上。尚嫙觉得更奇怪了:连城姐姐已经定婚,容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趣;而容端对瞿香的忽视,依照疏影往日的性格定是有债必讨相当护短,但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做

尚嫙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日日众人关系的变化,看到疏影姐姐有时候竟然还单独跟容端出去,越来越心凉心惊。她想不明白,如果疏影不想姐姐以前嫁给秦雍西,又为什么答应这门亲事,既然答应了,现在又为什么跟瞿香来抢人;而容端明知道梅疏影已经定亲,为何又要来骚扰她,难道她为自己的发现焦心不已。

疏影和瞿香的姐妹情谊一日一日淡下去,长夫人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怪女儿之前太黏着梅疏影了。瞿衡终于发现了异样,但无论是疏影还是瞿香什么都没有说。

尚嫙心中日夜惶恐,唯恐家中暴出丑闻,而眼见着表哥与容华亲密下去,心中又不免难过痛苦。她日日去求神上香求姨丈赶快回来,希望瞿恩回来后,能看穿这两个家伙的狼子野心,将他们赶出去,永远不要来往。

她虽是夜夜担心,但白日里仍旧对容华好言相向,这让瞿衡很是满意,他正陷入狂热的盲目中,看不出家中正在发生的重大变化。

就这样,就在尚嫙日渐加剧的担心中,就在瞿恩返家的日程一日一日的临近,疏影终于和容端淡了下来。

那天夜里,尚嫙像小时候一样躲在假山后面,想着表哥和容华的事,却无意中听到了瞿香和梅疏影的对话,父亲就要回来了,姐姐你自己看怎么办吧。因为听到了别人的话,尚嫙不敢出来,只得继续缩在假山里面。

良久良久,她听得疏影的一声叹息,那声叹息又长有沉重,压在月色下,久久不能散去。

隔日,瞿恩就回来了,见他回来,长妈妈几乎是欣喜地跟他报备了疏影和瞿衡的婚事。瞿恩一听说把梅疏影定给秦家,心里边就的咯一下:秦家虽跟他是世交,但秦雍西身体虚弱且个性懦弱。他想来想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婚事。他想了又想,便把梅疏影叫过来,出于负责任的态度,告诉她说她年纪还小,婚姻大事还可以慢慢考虑,如果有什么原因的话,他大可以涎着脸皮去把这门婚事取消。

那日尚嫙看见瞿衡站在姨丈窗台外,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便走过去,原来表哥是在偷听姨丈在和梅疏影谈的亲事。她和瞿衡在外面等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听见,最后只见到疏影姐姐推门出来。

瞿恩回来后,瞿家便开始张罗着梅疏影出嫁。在那期间梅疏影一反常态地亲自操办自己的婚事,反是大小的事务都要过问,这让长夫人很是不满,她虽然不喜欢管事,但更不喜欢看见有外人管。

疏影出嫁前,容华带着容端上门来送贺礼,疏影没出来,让瞿香代收了。尚嫙站一旁看着,总觉得在容华的笑容下,有着些许的得意。

几日之后,杭州大婚。

疏影出嫁的时候,长妈妈作为娘家的人,带着瞿香前往杭州。其实也是带瞿香去玩两天,顺便散散心。这样一下少了疏影和瞿香之后,瞿家顿时冷清多了,瞿衡借这个机会,和父亲表明心迹,和容华定了婚。虽说前段时间有点尴尬,但尚嫙和容华的友谊依旧在。而容华和瞿衡定婚后,便有更多的理由来瞿府讨好长夫人。就这样,渐渐又过了几个月,有一日晚饭时,可能是家里人太少了,瞿恩突然远远看着饭桌另一头的尚嫙,道:时间过得真快,当初你当时过来的时候,多小啊,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闻言,尚嫙很是不好意思,倒是瞿衡道,那也是父亲你不大在意她,小嫙已经长大了。

尚嫙眨巴着眼睛,对着瞿衡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