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亚特走开的身影,初夏若有所思地说:罗伯斯先生,亚特的性取向很明确,他不是同性恋。
罗伯斯看了看她,喝了一口功夫茶,可能是不合胃口,微微皱眉:同性恋有几个是天生的。只要我爱他
初夏拿起茶叶和咖啡说:你和他,就是茶和咖啡,是两类不同的东西。你不习惯喝茶,他不喜欢喝咖啡,何必要勉强呢?
罗伯斯又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我,可以适应他。
初夏叹息:我听说占有不是爱情最本质的东西。奉献才是。
罗伯斯道:你能做到吗?
初夏点头:我能。如果我的爱人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会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我就放手。无论多难,我也放手。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世上谁会比她更合适亚特呢?!答案是没有。只有她!
初夏微微抬起下巴,自信地想。
罗伯斯喝完一杯茶,抿了抿嘴:其实茶喝多了,就能品出味道了!你知道的,亚特的个性没有你冷酷。他会主动找上我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要的很多,所以弱点也很多。如果他和你一样无欲无求,那我自然也下不了手。
不要试图把他自我身边带走。你会发现,慕家的人和我相比,还只是小孩子而已。
这句话中满含警告意味,罗伯斯已经聪明地拆穿了初夏内心的想法,让她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是血蔷薇的杀手头目,自然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怎么可能无故付出?
初夏坚决会说:人都大不了一死,亚特能为我付出,我也能。他如果要跟你在一起,很快乐,我会祝福,他要走,我想你也留不住。
罗伯斯冰蓝的目光一下变得好可怕,如狼的眼睛一般闪着碧幽幽的,嗜人的光芒。
犹如在思量以哪个地方为突破口,狠狠的咬上一口。
初夏心中好紧张,但是仍然,稳稳地站着。
良久,久得空气都快凝固了。
亚特从楼上下来,看到两人对峙着,奇怪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几乎一瞬间,两人都微笑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般。
初夏笑着说:我只是在想送达芬奇的画给罗伯斯先生好呢还米开朗其罗的画比较好?
亚特摆摆手:你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我倒是有一副珍品,是中国徐悲鸿先生的奔马图,不如你喜欢不喜欢?
罗伯斯眼睛一亮,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亲爱的,你竟然藏着这样一副珍品,我真是太爱你了!
亚特受不了的捂上耳朵,上楼去取画。
初夏惊诧于他变脸的速度,简直比得上专业演员了。
罗伯斯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收你任何的东西,只要求你一件事,不要给他温柔,不要给他幻想,不要引诱他在你的网中越陷越深。我要他,自然要他完完全全的爱!
这个男人,还真是嚣张!
又小气又爱吃醋,他是怕自己万一有机会会和亚特在一起。
初夏没有说话,眼晴看着窗外。
如果亚特不愿意,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他离开罗伯斯!
回来的路上开车到一个拐弯处,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狗。
雪白的,毛绒绒的,像个滚动的球一样。
它突然钻到了车子下面,初夏下意识的紧张刹车。
她一向喜爱小动物,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流掉后,就很怕见血,很怕杀生。
匆匆的下车,已经听小狗呜咽的声音。
它半边身子被压在车轮下,血肉模糊一片,不停的抽搐着。
然后,在她的面前,咽气了!
初夏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是痛惜和难过。
她想上车找一块布包上小狗的尸体。
刚一转身,就看到有人朝她喷一种药水。
香香的,但是药效很大,大脑迟钝起来,很快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双眼被蒙着,嘴上贴着黑胶带,手脚被结实的绳子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