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跳如雷:你是狗吗?怎么随便乱咬人?
初夏嘴里有血的腥味,心底疼得历害,但她仍绷着面冰冷地说: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以为爱情是重要的事,在我心里,还有许多事情比谈恋爱更重要。再见,楚大少!
两人个在激烈的争吵,但却有一种难舍的情丝在系着彼此,在双方激烈的言语中又有一种无形的和诣力量,让两人行成一个磁场,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亚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轻轻的退出来,靠在沙发上摇着一杯红酒默默的发怔。
初夏快步的走出房间,仿佛多呆一分钟都会让她呼吸不畅。
昨晚她留了字条,明白的告诉他,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要回家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还疯狂的想要绑架她走。
但是她就像一个刽子手,能清楚的分辩出他的要害部位。然后捡最能伤人的话一击致命。
所以,他只能是失败者,只能是受害者!
每次付出都没有回报,我都已经习惯了,我也想忘记你,可是很难,怎么办呢?背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声,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充满无助和忧伤,又像钢琴上的低音休止符,余音袅袅的缠上她的心,让她几乎迈不开步子。
若不是很痛,若不是爱到深处,像他那样骄傲的人,是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