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是激情为爱发电的咒回if线,是和正文不是一个体系的怪东西,if线番外
无任何周目记忆的快乐普通(?)人
家人们,虽然ooc了,但看到就是爽到,就这样
咒回if线番外:
高专最强一届鸡飞狗跳的一天及聚众逃课引发的不妙后果
阳光温暖,春风和煦。
被这样的光、这样的风抚慰着的被子里,缩着一个少年,做了一场好像很漫长的梦。
闹钟忠于职守地响了几次,然而每一次都被伸出来的手准确地掐灭,不得不偃旗息鼓。于是三分钟后,某人粗暴地推开门冲进来,甚至歹毒地一把拉开了窗帘:“——喂!怎么还没起床啊?哥哥大人要是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啊!会迟到的!”
“……”
今天也想丢掉弟弟呢。
缩在被子的少年动了一下,但到最后仅仅也只是懒散地换了一个身体的转向:“啊,那就——迟到好了。”
“哈?不管你了哦。”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要求一个我妻弥什停止痴汉久见秋生,那简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短暂的安静后,我妻弥什立即垮下了那张和久见秋生有七分相似的脸:“好吧,吾拿哥哥可真没办法。那么——”
“就把床彻彻底底地拆成碎片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露出了很不妙的笑容呢。
久见秋生:“……”
内心的无语已经多到感觉键盘上的省略号都不够用了。而且,拜托了,在这种日常的生活中忽然暴露出恶役的嘴脸真的没关系吗?会被人道毁灭的吧!会的吧会的吧会的吧!
夜蛾老师,救救孩子(尔康手)
然而,被久见秋生寄予厚望的正义使者——夜蛾班主任当然不会神兵天降地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对我妻弥什进行正义的制裁。为此,最后久见秋生还是不得不妥协地把双手从被桶里伸出来,摆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停停停停停停——总之就是住手!我这就来。”
“就知道用这招对付哥哥的话,哥哥就会什么办法也没有”
我妻弥什满意了,顶着久见秋生残念的眼神死目光,一蹦一跳地跑到阳台上放声高歌:“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好无聊!”
一个充满起床气的拳头元气满满(?)地打穿墙壁,在承受了太多的阳台承重墙上炸出一个大洞:“这样糟糕的歌喉,就算是弱得要命的一级咒灵听到了也会哭着回家找妈妈——”
“但是,悟,我觉得在此之前,夜蛾老师一定会先哭的吧。”
笑嘻嘻说话的黑发少年扎着丸子头,被改得宽松疏阔的校服裤在春风中被吹得微微鼓起:“本星期第一次被破坏的·秋生的阳台——听起来真不错,嘛,如果现在不是星期一早晨的话就更好了。”
“破坏掉整栋宿舍楼!”
虽然世界上的确存在‘适可而止’这个词,但,毫无疑问我妻弥什不是那种能理解这个词的人。他只会在变本加厉的时候忽然顿悟,然后超级加倍:“这样就有新宿舍楼了,欧耶!”
“啊?哈哈哈哈哈杰,弥什那家伙因为想换新宿舍楼就要拆掉整栋宿舍楼欸——真想不到他竟然也有一天能说出这种像样的话,说干就干吧!”
“……也太冲动了,就算不想去上课好像也不能这样。”
by被五条猫猫震惊的夏油狐狸:“如果真要这样做的话,直接翘课打街机打到家晚上好了。”
挣扎着把自己塞进高□□服里的久见秋生:“。”
“饶恕我吧。”
他垂死挣扎地倒回去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滴反应不及时的泪水:“宿舍楼塌掉的话,会把我的床也埋掉的。大家如果要这样做的话也太残忍了。”
“是,是清晨限定贩售的,被床封印的哭泣兄长大人!”
我妻弥什发出了一声尖叫,整个人都完全挂到了久见秋生身上,搂住他脖子的手臂用力得仿佛像是要把他活活勒死在这里:“心脏狂跳,血液燃烧,体内鸣叫着的蝉聒噪得像是要死掉了哥哥在请求我的饶恕吗?哥哥是臣服于我了吗?一定、一定、一定是这样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中二啊!”
音量xx2(喂)
久见秋生:……
久见秋生:围观兄弟相残(我妻弥什单方面)的惨剧,然后不客气地发出笑声的dk悟和dk杰是可怕生物,而中二病弟弟这种无慈悲的变态东西、就应该被开、除、生、物、籍。
啊——!
每天醒来对着空气用力挥一拳!不为别的!就为这个存在着亲弟弟的世界,简直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
高专男生宿舍,今天早上也依旧一点都不兵荒马乱呢(dk秋生的强颜欢笑jpg)
……
久见秋生,现就读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现年十五岁,沉迷于和床天长地久的平凡颓废少年咒术师。
曾经的梦想是就读于东京大学,不过现在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梦想了。
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孪生弟弟我妻弥什不要那么变态——不知为何,每次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成相似的脸露出各种反科学的可怕颜艺表情,吐出各种中二爆表的鬼畜话语时,都微妙地感觉自己的风评也被害了呢(微笑)。
爱好是葡萄味汽水,超喜欢紫色,认为四月是自己的幸运月。对彩色玻璃制品没有什么抵抗力,偏清淡的甜口。棋类游戏专精,除此以外的游戏都不是很擅长,赌运极差。
被见到使用一柄断刀咒具。
没有遗传到源自血脉的咒术,体术在不拿刀的情况下比普通人还差,但是拿起刀却又仿佛像是开了无双一样两级反转,难以界定的咒术师。
……不管怎么说都只能算是比较普通。在大多数人眼里,能够成为出名的高专最强二人组的友人,仅仅是看在他那个能力强大,然而性格稀烂、极度兄控的弟弟。
久见秋生,是被当做名为[我妻弥什]的特级咒术师的安全装置使用的。没有人对他有更多的期待,就算是他做得很好,在我妻弥什的对比下也会不由自主地被认为是“不过如此”。
同理,虽然兄弟二人拥有相似的样貌,不过一眼看过去的话,果然众人的目光会被疯疯癫癫的我妻弥什吸引过去。比起黑发黑眼的久见秋生,这个蓝发红眼(神奇配色)的少年无论是在哪个方面都远比比他的兄长要耀眼、也要惹人讨厌得多——非要说的话,这个家伙简直是一开口就让人觉得“老恶役了”的程度。
“根本没有意义吧?咒灵杀又杀不完,但是人的生命终将结束。”
夜蛾正道第一次遇到这个少年时(他和他的兄长一起行动。不过,那时候夜蛾正道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一脸愉悦犯模样、恶劣地折磨着咒灵的我妻弥什吸引走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正在一边安抚受害者的久见秋生),就被这句单是说出来就让人气馁的话震惊。
[这样的小孩以后真的不会忽然说出‘当咒术师好无聊’之类的话,然后就叛逃成为诅咒师吗?]
尽管十分失礼,但忍不住下意识地这么想了。后来他才知道,那时候自己会产生这种堪称恶意的想法,是受到了我妻弥什外泄的力量影响。
引诱恶意——这样的术式。
“也就是说,被我诱发的恶意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才会被引诱出来的啊。”
“拜托,大叔你不要摆出那种让人觉得恶心的表情,是愧疚吗?对我产生过恶意吗?面对真实的自己啦!”
“欸?皱眉了?好可怜喔,不过为什么啊?即使是丑陋的样子,不也属于大家本身吗?如果面对本真就是丑陋的话,所谓的美丽拨开本质也是令人作呕的样子吧——”
……
看吧,就是这样。
我妻弥什是个顶着好看的脸,但是只会自顾自地说出让人讨厌的话语的家伙。
他已经完全糟糕到让人忍不住产生“会不会他的术式其实不是‘引诱恶意’,而是‘制造恶意’呢”这样想法的地步了。
“这样想的话,秋生至今竟然没有被他无时无刻都随心所欲地宣泄而出的恶语所扭曲,简直是神啊。”
——语出一度被我妻弥什言语攻击到麻木、甚至失去了梦想的少年dk杰
“弥什拥有这样的术式一定很辛苦,做为无用的兄长,无法感受到他的疲惫的我,也只好尽自己所能地从恶意中保护着他了。”
然后得到了这样简直是带了一千层滤镜的回答!
秋生君你醒醒啊秋生君,你的弟弟根本就是恶意的集大成者而不是什么被恶意包围的小可怜啊!究竟是怎样诡异的脑回路才能产生这样歪曲事实的想法???
难道这就是万恶的骨科力量吗?
可恶,眼泪从嘴角流出来了……
总之,看上去有点复杂但是总结起来十分简单的现实就是这样:高专今年的一届的五个学生,除了无敌的jk硝子小姐以外的全体dk都有问题!
“哈?这样想的你一定可真是严苛啊。不管别人处在什么样的生活状态里,都与你无关吧?随随便便就评判别人的你尽量去管好你自己……欸欸欸不会吧?原来连管好你自己都做不到,被生活搞得面目全非啊——真是可悲的、无趣的、离异男人。”
说出来了。
说出来了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对夜蛾老师说出来了这样过分的话!!!
“弥什。”
正用书挡着脸光明正大地上课睡觉(不过在只有五个人的教室里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的久见秋生一脸疲倦地抬起头来,开口打断了我妻弥什仿佛是直奔退学大道而去的烂话输出:“我记得我们约定好要尊敬师长来着。”
这种仿佛陈腐到该烂在地里的话立刻遭到了连同硝子小姐在内所有的人的一致厌弃。话说……谁能想到说出这样话的人,曾经把自己的老师打成了个真·半身不遂了呢?
“那家伙想要猥亵弥什啊。”
犯此暴行的久见秋生一脸坦然:“没有师德的家伙怎么配被称为‘师长’呢?畜生和人之间存在世界的参差不是吗?夜蛾老师就是值得敬重的那种师长。”
“所以现在正在上课!”
by正在被口头上尊重の夜蛾脸上冒出青筋,猛地锤漏了讲台:“正在肆无忌惮交头接耳的你们,不要忽视正在讲课的老师我啊!”
“咒术师是高危职业,虽然我因此不想剥夺你们欢笑的权利,也纵容你们对我的人身攻击(特指我妻弥什),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认真听我讲课——”
这个惨遭英年早婚、外加英年早离婚的男人难得地露出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笑容:“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如果可以,身为班主任的我,果然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学生受伤乃至死亡的未来……”
“或许,其实还有比受伤与死亡来得更糟的未来?”
我妻弥什冷不丁微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发言:“让我来看一看未来好了——”
“欸?”
夏油杰探头挑眉。
“真讨厌这种不吉利的话。”
夜蛾正道微笑握拳。
久见秋生:“……”
“又是这样。”
在久见秋生拍案而起,把翻开到不知道多少页的书砸到了我妻弥什脸上的时候,从桌洞里掏出一只新品口红的家入硝子顺便从口袋里摸出了小镜子,她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
“话说明明该害怕的是咒灵才对吧?遇上你们这些真正意义上的怪物,然后年轻的生命就要被祓除了,甚至享受不了身为咒灵的青春——”
“不要同情咒灵啊硝子!”
这是把她的话当真,以至于过于紧张的夜蛾正道。
“欸、欸?所以即使是夜蛾老师也没有否认这些几个家伙是真正意义上的怪物对吗?”
这是因为与我妻弥什长期互相抬杠,以至于忽然加载了[诡辩·避重就轻]能力的[家入硝子·超进化]。
五条悟没说话,因为他正趁久见秋生站起来的时候试图把他的椅子挪走。
大成功!
现在只要秋生坐下去,就会猝不及防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这就是男子高中生无慈悲的日常。
“无论什么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存在那样的未来。”
压抑着对恶作剧即将成功的期待,这位拥有“六眼”天赋的超强白毛dk如是满不在意地开口说道。他对我妻弥什口中所说的‘比受伤和死亡来得更糟的未来’显得不屑一顾:“我们可是最强!”
然而久见秋生还是发现了这位最强的小动作,然后把自己的凳子拖回来,极度无语地以即使是五条悟也没反应过来的手速抽出了他挡住嘴角猖狂微笑的教材书:“即使是最强,今天也打给你看——”
“什么啊,这样中二的台词。”
夏油杰已经笑得敲桌子了:“这算是挑战吧?按照规矩该悟定下决斗的具体内容了!最好是空手道哦否则让秋生拿到顺手的兵刃抢攻的话,到时候大家只能到医疗室探望你。”
“切。”
五条悟不服输地歪过头,两指夹起一支笔往前快速劈刺:“以为我不懂剑道吗?我可是完美的男子——”
久见秋生眨了一下眼,轻而易举地歪头避开了那枚中途脱离笔身,像是暗器一样激射向前的笔帽:“很棒的战斗策略。如果用的是咒力的话,以为躲过一劫的咒灵想必会大吃一惊吧——不过、对我无效哦。”
“真的吗?那我宣布现在我用它创造一种术式!”
五条悟来兴趣了。
“这种术式是存在的啦。”
身为行走的咒术百科全书夏油杰开口就直击死穴,不愧是吃·收服了那么多咒灵的咒灵宝可梦大师:“被叫做迳庭拳来着。”
“名字好难听啊。”
无能狂怒的五条悟只能对它的名字聊胜于无地挑了个刺儿:“不如改名叫笔帽拳吧……”
“啊。这么说吧:你觉得少年漫男主在对敌的时候,忽然大喊一声‘笔帽拳’,合理吗?”
(好像微妙地说出了破次元的话了啊夏油杰君!)
“我不会用这种垃圾拳法的啦。”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摆摆手:“就连秋生都能轻松躲过的拳法,划掉划掉。”
“你以为你是少年漫主角吗?”
硝子立刻加入战局,阴阳怪气地挑眉:“喔!什么时候你这种无双割草型的人物也能成少年漫主角的话,我直接不请自来给作者治脑子。”
[此时此刻的背景音:
“什么意思?”
正被久见秋生镇压着的我妻弥什:“兄长大人超强——”
夏油杰笑得掉到了桌子底下。]
“我就是少年漫主角!”
五条悟毫不心虚地嚷道:“我当然是主角!”
身体力行地成功证明了‘人与人的羞耻心不能一概而论’呢。(除五条悟外的全员都露出了那种一言难尽的礼貌微笑)
“停——”
‘井’字已经成功爬上额头的夜蛾正道一脸镇定地端了一下眼镜,气沉丹田大吼道:“停——全体罚站!”
……
树上有五只站在一起的小鸟蹦蹦跳跳,树影掩映下的高专教室外,也巧合地一排溜站着五个被罚的少男少女。
“我们还没鸟自由啊。”
硝子耸了一下肩,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忧伤表情——她立刻给自己烟瘾犯了找到了理由:“有时候我很想知道鸟儿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模样……它们那么小小的一个,却能看得那么远,那么辽阔……”
在她一边说这样文艺又胃疼的话,一边偷偷从口袋里摸烟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人说:“那我们逃课吧。”
这个‘忽然’,完全是因为说这话的人选是那样出人意料——如果是夏油杰,或者五条悟,甚至是我妻弥什说出了这样的话,都不能算忽然。
这句话是久见秋生说的。
随后他笑了起来。
家入硝子惊讶得手里的烟都差点掉了:……
久见秋生可是乖小孩啊——至少,他是会给人留下近乎‘循规蹈矩’,或者说‘古板’这种感觉的那种人。
怎么说呢?这个人难以明言的那种气质,有时候简直叫人怀疑他会不会其实是从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古代公子……
你能想象某位古代的公子忽然出现并和你说“hi,逃课吗”这种话吗?完全ooc了吧!
其他人可能也被这种反常的情况震惊到了,夏油杰的脑袋里甚至冒出来了“这该不会是夜蛾老师制作出来的新咒骸吧”之类离奇古怪的想法:“……”
“那当然!”
唯有五条悟行动力超强地迅速翻下了栏杆,回头发现大家像是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疑惑地拿开墨镜用六眼观测了几人一眼:“我说……你们、不会真觉得、秋生是什么超级无敌乖小孩吧?”
“不是吧?真的?”
他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家入硝子脸色一黑,久见秋生也略显惊讶地左右看了看。夏油杰火速翻栏杆下楼,我妻弥什露出了一个兄控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外人了解兄长时该有的羞恼,踩在栏杆上双手用力一推,整个人像流星一样飞踢下去:“住口啊——”
在被巨力压烂的栏杆后知后觉地扭曲化为灰烬时,他和五条悟已经猫猫打架般闪电似地过了n招,所过之处草木翻折,灰土四溢。
“动静这么大要怎么逃课啊。”
身为奶妈的家入硝子可没有这几个人从楼上跳下来都毫发无伤的怪物体质。她颇为无语地偏头看了一眼,决定——走楼梯。
“那个……”
久见秋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可疑地有点脸红:“要试试吗?”
“欸?”
“感受一下从楼上跳下去时,风是如何快速地穿过头发——之类的。可以让我背着硝子小姐跳下去吗?”
他弹了一下从袖中露出的半截断刀:“会用这个缓解下落后的冲力的。”
……我可是珍贵的奶妈,就这样对待我?家入硝子想挑眉,然而嘴角却忍不住翘起:“不会打着摔断了腿就让我给你用反转术式治疗的打算吧?”
“不会的。”
久见秋生说。两个人都笑了。于是家入硝子挂到了久见秋生的背上,然后两个人顺着已经坏掉了一截的栏杆缺口跳了下去。
“几秒都不到嘛——而且秋生你头发太长了差点塞到我嘴里!”
落地后,家入硝子立刻从久见秋生背上跳了下来。她大声吐槽道:“话说秋生你——竟然在用紫藤花味的洗发露!好少女。”
“啊?显得很少女吗?不过紫藤花味的洗发露所拥有的花香实在是太完美了……”
说完这句话后,久见秋生才意识到四周好像有点太安静了。他警惕地把陷入土里的刀迅速拔了出来:“怎么……”
怎么都不说话了?
警惕值飙到最高点的久见秋生站稳后,直面了四双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看的眼睛。
“竟然是秋生自己选的啊。”
家入硝子神色复杂:“还以为是随便在打折货架拿的……”
(好gay哦。刚刚因为吊桥效应忽然产生的心动小鹿、已经、超级迅速地撞到紫藤花味的洗发水上了。)
“这个味道不太流行,一般不会打折——如果不当咒术师而是当社畜的话可能会给财务状况带来一些压力吧。”
久见秋生不明白这种复杂的神色为何出现,他谨慎地为自己心爱的紫藤花味洗发露辩解了一下:“不过虽然不流行,用起来真的很赞啊。”
(小鹿撞死了。)
“果然,兄长大人还是一如既往不讲道理地喜欢紫色……”
我妻弥什浑身黑气四溢,眼神十分锋利地从眼睛正是紫色的夏油杰身上狠狠刮过,口中吐出了几个类似于‘杀了’、‘都杀了’、“紫色眼睛的都杀了”之类听上去就大大不妙的词。
被我妻弥什无差别的扫射恶行误伤到的夏油杰:……
他无辜地举手投降:“其实我也很喜欢黑色的。”
(完全误解了弥什的意思,并且精准地踩到雷点上了呢。不过也可能是故意在雷区蹦迪的;毕竟这个也是可恶的坏心眼狐狸……)
“好刻意啊,杰。”
和我妻弥什停战后,试图把刚才破坏的树木复原,然后挫败地发现六眼在这方面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五条悟凑过来:“不过我赞成在夜蛾老头子发现我们逃课前,先打这猖狂的小子一顿的想法……”
“好耶但我要打十个。”
一想到这样变态且离奇的回答是我妻弥什发出的,立刻感觉不意外了。
“先出校园吧!”
眼看三个好战分子摆出一副‘今天不只是要破坏公物而是要搞一场拆迁’的架势,这群活力高中生(高专生?)中唯一的女性家入硝子小姐心累地回头,发现久见秋生竟然笑吟吟在旁边摆出一副观战的样子,顿时:“……”
高专最后的良心、也堕落了吗
果然、早起是对生命的痛击
“真是灿烂的青春啊。”
久见秋生误认为硝子的意思是让他评判两句:“认真打起来的话,三人其实很难分胜负哦。”
家入硝子……家入硝子选择彻底放弃,迎着早晨□□点钟的太阳将她捏在手里但一直没能点燃的烟处以火刑。
深吸一口。
大彻大悟。
果然!
尼古丁就是活神仙,幼稚男人们全是狗屎!
在香烟的镇定(?)作用下,她平静地转头把爆炸(?)抛在身后,回宿舍精心挑选逃课女子高中生即将闪亮登场炸街的小裙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打算穿着校服逃课吧。”
毫无此方面意识的久见秋生:
莫问,问就是傻眼。
而且他发现只有自己在傻眼,其他人都兴致高昂地去挑选私服了——不得不说,诸君真是逃课得好猖狂啊。
夜蛾老师会哭的吧?上课时忽然接到祓除任务,然后在出差前让大家罚站的夜蛾老师,一定,一定会哭的吧——
然后就在这样稍微有一点良心的想法中,被我妻弥什打扮成了长发不良的形象,还没等走出男子宿舍就被可恶的没良心dk挚友组疯狂嘲笑了:
“噗哈哈哈哈……秋生是、是不良公子……”
“微妙地好像新撰组。”
久见秋生:……
久见秋生别扭地捏了一下紫珍珠耳夹:“感觉好奇怪,没有在胡闹我吧?”
“超酷!新撰组就是超酷!”
“不过战败了吧。”
“兄长大人才不是新撰组哦,因为兄长大人是最强的!”
拜托不要说这样的话!以后还如何直视一天到晚把‘最强’挂在嘴上的某人啊,而且这人还会说“我们是最强”,然后就听上去就更糟了……
然后对某个微妙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某人立刻大声自信强调道:“我是最强!”
真是说来就来。(强颜欢笑)
……
校门口再次产生了争执。
“为什么不让我家的司机来?”
大少爷不能理解为什么:“电车的话很慢欸。”
“那样就没意思了啊。”
夏油杰说:“而且就算是让司机开车来也抢不到清晨限量供应的甜品了,还不如让人去帮你排队呢。”
“那就没意思了感觉别人帮忙排队买到的限量就没有限量的感觉了欸。”
于是五条悟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本来已经拿出来打算发消息的手机:“从现在开始,我要创造一个能够瞬间移动的术式!”
“听上去好难。”
久见秋生若有所思:“这样的术式以前没有记载过吗?”
“我可以哦!”
我妻弥什挑衅地笑了一下:“区区破坏空间,只要是还在喘息的人都不难吧——”
众人:……
对不起,不能破坏空间却还在喘息真是对不起了呢。
“呼吸就是在破坏空间啊。”
我妻弥什伸出手指在头顶轻轻地移动了一下,仿佛像是撕开了薯片的包装袋一样:“吸气——呼气——然后原本在那里的空气就移动了位置。”
“每个人身上都‘毁坏某物’……好吧,好吧,是‘改变某物’的力量,只是这样的力量无法自主地聚合在一起,达到在一瞬间破坏空间的目的罢了。”
在这样解释后他欠揍地补了一句:“不过我可以哦。”
不要说得那么轻松啊!你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都拥有那么蛮不讲理的[破坏]术式吗?闭嘴吧,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可以了!
“所以我带着兄长大人撕裂空间立刻转移到东京市区吧?或许能赶上限量甜品!”
果然我妻弥什很快就暴露了真正的目的:“把这群臭小鬼丢下后,兄长大人就能和我享受二人独处的时光了——兄长大人一定也期待对不对?眼神是不会骗人的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兄长大人说气话我不信不要在意世俗眼光现在给兄长大人一个机会得到我不要克制对我的喜欢我知道兄长大人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是因为兄长大人不敢表现出对我的在意”
嘭!
久见秋生微笑着提起我妻弥什的后衣领,冷酷无情地把他面朝下砸进地里:“家里孩子最近好像学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呢。”
这个存在着愚蠢亲弟弟的世界、
已经不能让我发自内心的欢笑了
……
今天久见秋生因为亲弟弟而在朋友面前社死了吗?啊,果然又社死了,不出所料呢。
把弟弟埋进土里,然后轻轻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土后,久见秋生觉得自己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现在走吧?下一班电车还有五分钟就会到了。”
他依旧语气温和地说道。
如果有什么比残暴更残暴,那么就是一向温柔之人的残暴。
所有人安静如鸡。
但五条悟是五条悟。
既然他不是人,现在也不会安静如鸡:“秋生!晚上去训练场练练手怎样!”
然后他就被假笑着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一人拧了一下。
“怎么忽然这么想?”
久见秋生没发现暗潮汹涌:“还是下将棋好啦!既然是同伴,厮杀还是放在棋盘上比较好。”
“……你明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找你下将棋的。”
那种完全可以去角逐全国将棋大赛的棋力、啊、单是想到就有点泄气了!话说就算不当咒术师,秋生这家伙也完全也选择去当将棋选手吧。
“毕竟秋生是被曾经的师长寄托了‘考入东大’这样希望的优等生啊。”
夏油杰耸了一下肩:“我从小就没想过除了咒术师以外的职业……这么说还挺好奇如果自己上的是普通学校的未来。”
“那个有什么可好奇的。”
家入硝子又想抽烟了,此时几个人已经走到了月台上等通往市区的电车:“不可能导向的未来,没有思考的意义——话说这个标语是怎么回事啊?”
她一字一字读了出来:“当你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再向前一步,就可以到达终点……”
很不错的标语。但是。
家入硝子匪夷所思地看了看面前的电车铁轨。
二者组合起来,邪道得让她有一瞬间简直感觉这里是咒灵的生得领域。她试探性地说道:“或许你们听说过如月车站?”
“……那不是都市怪谈吗?”
夏·咒术界行走小百科·油杰也被这句标语震撼:“那个‘不存在的车站’。好吧,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这里的确没有咒灵的气息。”
“就算有什么咒灵[如月车站],撞到我们也只能算它不长眼。”
五条悟站没站相地玩着手机,从网上把如月车站的怪谈搜索出来举给大家看:“好好笑!竟然还有拿着铃铛的老伯欸。”
“什么?”
我妻弥什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铁轨上。他是撕裂空间出现的,胡乱翘着的蓝发上甚至还沾着一些草叶:“大惊喜!兄长大人我回来了呦”
“……”
在久见秋生杀气蓄满的笑容下,他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乖巧地从铁轨间爬了上来,嘴里仍然不忘憨批发言:“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完全、完全没有怪谈的气氛了。
“本来想着如果说真的有这个咒灵的话,就通过讲述怪谈的方式把它诱骗出来祓除的。”
家入硝子眼神死。
“好像是讨论热度很高的怪谈。”
久见秋生想了想:“如果产生咒灵的话可能会有一些神志,感受到大家的气息可会躲起来。”
“万一它年底冲业绩呢?”
虽然是个战斗力略弱的奶妈而非主攻手,家入硝子还是有点不甘心。因为周围都是朋友所以她倒也敢于放松地说出这句话了:“有时候……真希望和大家在一起祓除咒灵而不是待在后方啊。什么都没办法做的感觉好不爽。”
“正是因为知道有硝子在,所以大家才会感觉安心啊。”
相对而言,久见秋生的心思会更细腻。他就是这种性格:“硝子无事可做正证明了大家没有受伤,这是大家都想分享给硝子的喜悦之事。”
“现在大家不就在一起吗?”
by没有社交常识的五条悟
“硝子你想抽烟就抽烟吧,上电车后就禁烟了。”
by下意识误以为这是硝子新抽烟理由的夏油杰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当场激情掐烟。
在把烟头丢到标语底下的垃圾篓里时,她感受到了一阵如有实质的强烈注视。
嗯?
好吧,是我妻弥什……这家伙现在因为兄长正和自己说话,从而露出了一副嫉妒上头的丑恶嘴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