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庆万分后悔选择了太医的行业,想他一世英名架不住妻女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放弃了广大患者泯灭了医德,选择了规矩森严的皇宫,报应啊!要不是他贪图名利也不会伺候到这两位阴晴不定的主子。
两刻钟后,胡可庆战战兢兢地从帝寝殿滚出来,抱起摔落的靴子连滚带爬的逃离帝寝殿的噩梦,皇上太可怕了!
曲云飞脸色古怪的走在永康大道上,满腹心事的看看徐君恩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又满腹心事的看向徐君恩,想了想又撇开头低头想事。
徐君恩见他又要看自己,急忙先一步道:“你猜对了,帝汤池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看下去他心里发毛。
曲云飞脸色顿时阴郁,身为男人他不否认刚才朱砂的样子美如薄冰,明知会万劫不复却忍不住想一再尝试:“徐君恩,你信吗?我还是忍不住想鞭尸。”
徐君恩信:“将心比心,我觉的先帝做了鬼也想把你掐死!”
曲云飞闻言心里顿时找到了平衡,对啊!他有多想弄死先帝,先帝就多想从坟墓里爬出来掐弄死他,哈哈!朱砂是他的,就是那个老不死的从坟里爬出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曲云飞一扫刚才的阴郁神采奕奕的看向徐君恩:“有空咱们去给先帝上柱香,看看能不能再被气死一次,哈哈!”
徐君恩无奈的看他一眼,奸贼!
“明天带曲折见太后,你有时间的话一起。”
徐君恩看看头顶的日光,心想果然是奸臣逆子!快乐要构建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上。
翌日。
夏之紫散朝后摒弃所有官员,带人把帝寝殿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原本龙凤环绕的奢华摆设全部换上清雅高贵的几何图案,太后不喜他便不会触太后的霉头。
荣安小心的走过来问:“皇上,帝汤池的也撤了吗啊?”
夏之紫想到赵诚回禀,决定撤了。
玉廊蒙上了一层面纱。
夏之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直觉认为母后不喜欢这里,虽然太后看起来并无不妥可还是给他一种太后厌恶这条玉路的感觉,尽管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还是换完了父皇留在这里的全部印记,想到昨日母后的脸色和太后回去后闷闷不乐的反应,夏之紫觉的还是不要漏了什么地反为好,全部换了。
夏之紫望眼焕然一新的帝寝殿,心里却在琢磨太后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即便是他小时候也不愿意多踏入这里一步,兴许他该宫里的老嚒嚒们问问。
散朝后,曲云飞抱着曲折面见太后,虽然他疼儿子,但见了朱砂依然规矩的让曲折行了大礼,他深知儿子最近名声不好,此招叫以退为进:“太后,小折他可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