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被他盯的有些无解,本能的看了自己一眼,觉的并无不妥,脖子上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曲云飞突然问:“朱砂,你和陆司错什么关系?”
朱砂闻言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不要说她和陆司错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是过去的事了,何况就算有,在曲云飞面前也要压下去!
朱砂道:“云飞,过去的事,你不该用这种口气盘问,我即便做过什么,也是过去了,那时候我的生命里没有你,你的世界也没有我,我承认我对陆司错有过好感。”
朱砂突然一笑:“你阴脸做什么!陆司错和徐君恩等于是看着我长大的,先帝对我有不满的时候一直是他们护着,我也是个正常的人,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陆司错做事向来分明,后来先帝过逝后,我们的政策屡屡发生冲突,所以他就离开了,后来的事你就参与了,没什么可说的。”
曲云飞突然紧张道:“现在呢,现在对他还有当年的感觉吗?”如果有立即杀了他!
“没有。”朱砂毫不犹豫的回答。
曲云飞骤然握住她的手,纤细的触感满足了他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心里瞬间琢磨着把陆司错赶走的可能性,虽然无奈的一笑,他曲云飞何时落到这般田地了。
上书房内,夏之紫处理完上午的折子,遣走了大部分官员只剩下曲典墨,夏之紫把经书推开,郑重的看着曲典墨:“有什么话现在说?”
曲典墨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皇上颈口处的龙纹:他没话要说?
夏之紫靠在龙椅上,摊上金刚金:“说吧,曲云飞回去后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一天魂不守舍。”
曲典墨闻言心里猛然颤动,为皇上的体恤感激不已,可这种话让他怎么能开口。
夏之紫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皱了眉:“他说了什么让你如此为难……”夏之紫随即皱眉:“曲云飞不是让人玩弄鼓掌的人……”夏之紫没有明说,但眉头已经皱起,好个曲云飞,手里捏着曲典墨所有的把柄:“算了,先把科缄言调来京城但不入朝,以后也避免你和曲云飞的直接冲突。”
曲典墨感激的下跪:“多谢皇上厚爱。”
夏之紫送走曲典墨后,一直在抄袭金刚经,金刚经的字数并不多,大多是修身养性的道理,夏之紫一字一句的抄着,可每个子都似乎是缠绕在脑子里的记忆,诱惑却不属于他。
夏之紫急忙沉稳心神,抛开杂念,执起笔继续,今天上午,母后每一句话都寄托着对他所有的期望,母后希望他是个男人,是大夏国的皇帝。
夏之紫苦笑,夏国不缺能人异士,在人才辈出的夏国,他想脱颖而出付出的又何其容易?
夏之紫的心情渐渐平静,执起衣袖,墨迹飞快的在宣纸上写着刚硬的毛笔字。
朱砂最近的身体好了一些,每天好药好补品的吃着,一点小毛病早好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