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展不敢跟从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小乐见夫君回来早已准备好了衣物和茶水,她忙碌着招呼下人,含笑的说着母亲的交代和女儿的趣事。
余展瞬间觉的舒畅,他与梁婉成亲十年来从未享受过如此安逸的时光,梁婉从不关心他的起居,甚至不懈与什么不懂的母亲交流,他知道母亲俗气,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他们,怎么可能懂京城贵族的趣事游戏。
如果不是太后当年的阴错阳差,他也不会高中榜眼也不会得到曲家青睐,更没有今日的平步青云。
余展突然抱住说的开心的小乐,安心的把头靠在她胸前假寐。
小乐脸色通红的垂着头继续说话。
余展听着她软软的嗓音,嘴角慢慢的笑了,他本是平民何须追求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明日他就奏请母亲娶小乐为正房便是。
女子的感情付出的含蓄且绵长,她们不善诉说只是遥遥相望的一眼遍已诉尽缠绕的相思。
当余家推了所有高门望族的女儿,决定迎娶府里一位端茶倒水的丫头为正房时几乎得罪完了所有京城的贵族,骂余家不识好歹的大有人在。
余家也不申辩,但也不想大办,必定他已经收了小乐为侍妾,现在不过是扶正,一家人喝点小酒便是,何须大肆宣扬。
小乐眼睛通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过是丫头,老爷给她个伺候的机会是她八辈子的福气,怎么敢奢望老爷给她名分,何况正房的位置是她家小姐的,她万万不敢奢望,所以她跪在大厅之外求老爷和老老夫人收回成名。
余展不愿意。
老老夫人不管,她儿子的事她不便插手。
两方一直僵持着,小乐服侍梁婉二十多年,主仆情深,她没跟小姐走已经背负了不忠的负担万万不敢夺了小姐的位置,如果如此她宁愿离开余府也要保全小姐的地位。
这件事奇迹般的成了苗帆饭后嘲讽的话题,每次都笑余审法的破眼光只配娶下作的丫头,丫头不要他是他活该。
秋凯归也义愤填膺的诅咒,谁让他家也送出了画像竟然也被退了回来不骂余展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