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你对着它的时间都比我的长。”我说完,觉得有点酸了。
“呵呵,仙人球没有思想,对着它不用遮掩什么。”我看着他,心想,你用的着对我遮掩什么,还是我不值得你真诚的相待。
“那死了没有?”我现在越来越熟练,不想面对就转移。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把植物养死。”又是那么熟悉的自信,过去离我真的很近。
我对他撇撇嘴,回答说:“那是,想把仙人球养死也不容易啊。”
他无语。
后来他又给我贴了个筋骨贴,心里想这个作用也不大,贴着还难受,就不想贴。他别动,还是有点作用的。
被他强迫做什么事,我都觉得开心。
走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这次我和夏雯的事情。”
他说,“我回头问雯雯好了。”
一句话又把我的快乐弄得溃不成军。
我一直在享受着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手机一直开着机,就是随时等着蒋老师叫我过去,反省错误。我走在路上,心里早在提防,夏雯的妈妈突然杀出来。我还在等着杨洛对我的审判,他总是对会对谣言有所耳闻,他一定会对夏雯的眼泪觉得伤心。可是我以为的暴风雨却迟迟没有来临。只是坐在那里的时候,习惯了某些来来去去的人的回头,偶尔还要应付一下凌子的询问和张迎泽的喋喋不休。
后来听说蒋老师是知道这次新的谣言的,不过她并没有叫我过去。她做的就是在院内网上用她自己的帐号发了一篇以正视听的说明,但是反响关注度都远远不及上一篇匿名者所发的帖子。我猜测其中的原因,可能与新发生的南京护士被打导致瘫痪的新闻有关。南京离我们这么近,近到几乎是我们以为就发生在身边,而媒体和医院却因打人者后台过大采取了息事宁人的做法,此举毫无疑问的引起了所有医院里人的注意。不,应该是整个社会都在关注。就是这样吗?我侥幸地逃脱了这场谣言的后续,在一片安静祥和中,我结束了导医小姐的志愿者身份。
我想不通,即使所有人都忘掉了这个谣言。夏雯怎么可以会忘,还有那么爱护女儿的妈妈怎么没有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出现的出现在我面前,而杨洛呢真的也是毫不关心吗?这样的平静反倒让我觉得不平静。
去凌子那边跟他们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讲出了我的疑惑,张迎泽很无语,说没见过我这样犯贱的,天下太平不好,还想这坏事发生。凌子当时是没说什么话,走到卧室里来,关起门,倒跟我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