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一个人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
可是,我还继续奋斗吗?
我还没有能够给这个问题一个回答,时间转眼就过去好几个月了。
那段日子我说起来用了这么久,可是脑海中闪现出来的只是片刻的悲伤。张迎泽也没有和我提到过那段告白,我想他和我一样心里总有些东西,不可触碰。
没过多长时间,手机嗡嗡乱震,我按了接听,就听那头一个明朗的抑扬顿挫的声音传过来,“姑奶奶,快出来,吾等摆架二院宿舍。”
“好。”我快速的收拾了下,穿上鞋子,倒了水。出门。
张迎泽的爱光明正大,我的爱偷偷摸摸,不过是不一样的伤口,流着同样的脓。
等我们到凌子宿舍那边,刚下出租车,天空竟然飘起雨来了。我们加快速度往回赶,到达楼道口的时候还是淋了一些雨。
我站着一边掸着身上的雨水,一边看着张迎泽熟门熟路的开门,嘴里还焦躁的催促,“快点啊,我腿疼。”
刚说完就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急匆匆的冲进门,便开始使唤张迎泽,“唉,我说,你先做午饭,马上都要十二点了了,饿死我了。”
张迎泽看也不看我一眼,摆弄了塑料袋子的菜,回答说:“那骨头汤中午就先别喝了,来不及,下午熬一熬。哎,也不知道凌子吃过饭没有,我打个电话。”说着去掏裤子口袋。
我找了一条毛巾,开了电视机,窝进沙发里。一边听张迎泽打电话,一边想我们这种自然的关系状态,是张迎泽是爸爸,凌子是妈妈然后带个我,还是张迎泽是爸爸,我是妈妈然后带一个凌子女儿?忽然我想到了一个更贴切的那就是张迎泽妈妈,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然后一个人嘿嘿直笑。
张迎泽挂掉电话,冲我走过来,跟我说:“凌子已经吃过了,现在在那边写写病历,写完就回来。那我们随便吃点吧。”
我无语,凌子不吃了,我们就随便吃点吧,好一个偏心的妈妈。
张迎泽随便擦擦头发,就围着围裙进了厨房,我窝在沙发里,突然想起来,阳台上还晒着前几天来的时候洗的衣服,有我的也有凌子的,便冲着张迎泽喊:“张迎泽,收衣服,快快,要淋湿了。”
就看张迎泽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朝阳台走去,还不忘埋怨我一句,“就想靠着腿痛使唤我,我也是医生,知道你的腿没有多严重。”
我也不理他,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里的电视剧,很火的那部《千山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