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听到叶浅浅说“我愿意”三字后,他才急忙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激动的亮光,“真的吗?浅浅你真愿意!”
叶浅浅白他一眼,眉头紧蹙。
“吕永安,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了,你是不是该解开我的穴道。”
吕永安依旧沉浸在叶浅浅答应他一块去喝喜酒的喜悦里。
想都没想解开叶浅浅的穴道。
就在叶浅浅能动的那瞬,她一脚直接踢在吕永安的裆部
“吕永安,定好时间叫人来通知我,拜拜。”翻身上马背的叶浅浅眼瞅着他趴在地上疼得全身都在抽搐。
满意地笑了笑。
扬起马鞭的那刻,只听到背后吕永安在喊:“叶浅浅!你这是再谋杀亲夫!你,你——哎呦——”
没喊两句,吕永安已疼到整张脸变成酱油色。
他继续蹲下用力垂打几下地面。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吕永安没把你怎么样吧?”西口说着话,见叶浅浅手上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过来。
急忙迎上去,用手摸下马儿的肩膀处,抬头一看手心处皆是血红色的汗液。
两只眼里当即泛出一片金光,
“老大,你是从哪儿弄来这么贵重的汗血宝马,这一匹估计不下千金是拿不下来的。”西口素来喜爱马。
见他喜欢,叶浅浅大方地将马送给他。
“啊!老大你真是太好了。这么纯血统的汗血宝马真是很少见……”
另一头,吕永安回到住处时疼痛已缓解不少。
不过一想起叶浅浅算计
他时那副狡黠的表情。
他忽然觉得刚才挨那么一下也值了。
“叶浅浅,我吕永安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这次别想跑了。”
荞麦给吕永安打水进屋,听到他一直在嘀嘀咕咕。
进屋见他已换下亵|衣躺床上休息。
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急忙走进用手背试探下他额间的温度。
“荞麦,这儿不用你伺候,你去休息吧。”
闻言,荞麦大惊,“少爷,你没事吧?你今晚怎么没去花楼吃酒?你?”
“我什么我!我真没事,你快出去吧!”吕永安有些后悔,当年那么多下人里怎么就选了荞麦这小子当书童。
还当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不对呀!少爷你都没吃酒为何脸颊会这般通红一片?”
“有吗?”吕永安摸下自个的脸。
还拿手搓了几下。
想起刚才跟叶浅浅亲密接触时的触感。
不自觉又笑出声来。
这一笑又把荞麦给吓到了……
翌日,大清早。
吕永安要出门去。
荞麦看眼还未亮堂的天空。
追出屋门,“少,少爷,你别吓我,这会儿才四更天,你现在去花楼也睡不到姑娘了,你——”
后话未说,荞麦脑袋上已猛地挨了一下。
“好疼啊”这一喊又吃了吕永安一拳头,“小点声,你吵到邻居休息了。”
吕永安说完,简单跟他交代几句。
便去到郑旭家门外堵他。
也是昨晚休息太早,他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
乱想的结果就是他忽然想到
个能攻克郑旭的好办法。
他知道叶浅浅今儿上午约了张勋去艺能馆看表演,她还得亲自下厨招呼他。
以她的厨艺,要从张勋手里拿到一副墨宝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