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却是一片的鸦雀无声,周围仍是一片的寂静,人们都做着手上的事情,却是两两小声碎碎念着。
“这花九爷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昨日到这儿的时候就开始打喷嚏,一直就没停过,这都已经是第二十三个喷嚏了,还有完没完了。”
只见那人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面上却还是一脸的恭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要知道,这花九爷就算是有什么毛病,那也是个有毛病的有钱人,这次给皇室的支持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了,自然是要捧着的。
虽然商人身份在晋国没什么地位,可是也要分是什么商人,像花九爷这样常年和皇室有往来的算一种。
像徐婕妤父亲那样的大商人又算是一种。
只听那人对面的小姑娘也是跟着小声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你听说了吗,这次跟着来秋猎的商人有两个,这花九爷算一个,你猜另外一个是谁?”
那人闻言赶紧问道。
“是吗?是谁啊,快说来听听!”
只听对面的人只吐出了三个字,徐富林!
“什么?难道就是那个晋国的第一盐商,徐婕妤的父亲徐富林?”
“就是他!”
“可是他不是从来不屑于参加这样的皇室活动吗,怎么这次忽然间就来了?”
“谁知道呢,没准儿又是为了他那个好女儿徐婕妤来的呢?”
“咳咳!不好好干活在这儿偷什么懒?”
只听那两个小丫鬟说的正欢快,就从二
人的透顶传来了道严肃的声音。
二人抬头看去却是瞧见了一张标志的鹅蛋脸,典型的中原脸型,可是五官却又像是雕刻上去的一般,带着一丝异域风情。
可是那二人见着如此赏心悦目的脸,眼下是怎么也欣赏不起来了,连忙点头哈腰道。
“白将军饶命!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就干活,这就干活!”
只见那二人拿着手中已经洗好的蔬菜往小厨房的帐篷走去,而白初暖则是看着不远处的花袩喊道。
“花九爷起的早,这树上的鸟儿还没开始捉食儿呢,您就已经开始打喷嚏了。”
花九爷听见身后有人同自己说话当即就将头转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见到身后的来人是白初暖,又听到白初暖说的那番话时却是想将头转回去,装作没有听到。
可是已经晚了,白初暖已经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小的药包说道。
“给,方才军营中发的,可以去寒凉的。”
花袩闻言却是愣在了原地,他还以为白初暖走过来是为了继续嘲笑自己的,没想到居然将自己的药拿了出来给他。
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白初暖将那一小包的草药丢了过来又说道。
“还不快拿着,本将军的手都酸了!”
花袩慌忙的接住被白初暖扔过来的药包,疑惑道。
“这药既是军营中发的,你为何自己不留着用,我一个大男人用不到。”
只见他说着又将手里的东西递
了回去,可是白初暖不仅没接过去,反而嫌弃道。
“用不到?听说你已经从昨晚打喷嚏打到现在,打了足足二十三个了?
怎么,你没着凉,难不成是鼻子里把门的跑了,所以才疯狂的打喷嚏?”
只见白初暖的话音一落,花袩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