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也姓高,半年前骆熠在骆老夫人做手术时,在病房里打的人就是他的儿子。论及辈分,比骆熠大一倍,是他爹骆水生的远方表哥。
骆熠那时候当着一众人的面,把他儿子打得落花流水,一点面子都没给。事后骆老夫人睡醒了,得知这件事之后的态度也是十分模棱两可,含糊几句便打发过去了。那态度,就跟打发一个叫花子似的,一点情面都不给。
就是在袒护骆熠,无论骆熠是多么的叛逆反骨,但凡有什么不顺耳的话落到她的耳朵里,一律屏蔽。骆老夫人的溺爱明眼人可见,着实是不知道这逆子是怎么哄得老夫人这么宠爱,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但眼下,骆老夫人已经离开,没有人能护着骆熠。骆水生那孬种又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扶不起的阿斗样子,只要凭借辈分压他一压,就不见得见这崽子敢反了不成!
高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冲过去,想冲到骆熠跟前给他一个下马威。可人刚踏进电梯间,便被墙壁遮挡住的保镖拦住。拦在几步之遥,没有给他靠近的机会。
“有话好说。”骆熠双手插兜,耸了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骆熠我警告你,现在还嚣张的话,以后吃不了兜着走!”高成被保镖拦着,依旧出言不逊。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这个语气,跟刚
才凶神恶煞相比,着实是少了一些底气。
这些保镖都是庄伽精挑细选的,个儿高块头大,站在这群小市民的跟前,一个拳头抡起就能把人打趴下。而好几个接连站在一起,那就相当于是一堵墙的水平。高成就算是想硬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能闯过去了,单凭着半年前骆熠把他儿子打得三个月下不来床的杀伤力,他也不敢硬碰硬。
纸老虎遇上了瓢泼大雨,一下子软成了纸屑。
骆熠自然是不怕他,不仅不怕,还特意说起了半年前的事情,问候了下他那现在还有一点后遗症的儿子那一顿,“上一次手下留情,没有把你儿子打到半身不遂。这一次要是想带头闹事,耽误了入殓出殡的时辰,你看看,你儿子明年这时候还在不在世。”
“你卑鄙!骆家养出你这种纨绔世子,真的是造孽!家门不幸,祖坟走衰…”高成气汹汹地骂了一通。
口无遮拦的样子,像极了跳梁小丑,可这个小丑当着着实是没什么情商和智商,因为他这番话,不仅仅把骆熠给骂进去了,连同整一个骆家家族都问候了一遍。
骆家人不干了!
“姓高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点!”
“刚才还可以跟你好声好气聊着天,相互抽着烟,转眼间你连我们都骂了个遍。怕是把骆家当傻子对待了吧。”
“这好歹是我们的底盘,你这话说
的,就不怕我们挨个儿揍你是不?”
“我就说姓高的过来没安什么好心,偏偏你们还可以跟他称兄道弟。真是傻逼他儿子给傻逼开门,傻逼到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