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骆熠面不改色心不跳,“按正式流程的话,我时间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长。”
温可:“……”
骆熠其实在心里特别鄙夷自己。对温可不会霸王硬上弓就算了,还得找一个又当又立的理由,看似为她着想实际也是在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降低咖位,将自己等同在跟岸炘平起平坐的地位。
前夫的优势在温可这里一点都没法发挥出来,唯一的好处就是,因为之前有过经验,所以在温可面前宽衣解带的时候,没有半分忸怩。
三五除下,就解开了腰带,并且引导着温可的手半强迫似的做一些挤压的动作。
温可的手很小,也很白。骆熠通过这一个场景,清晰地回想起温可回到清城的那段时间,自己亲自找上门的那一晚,也是在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虽然后面温可自己留了一手,将这一出的荒唐事留下来的纸巾留起来,当成了婚内强迫的证据。
当时心理层面上有多刺激,对薄公堂的样子就有多壮烈。面对所有来自温可的指控,骆熠都全部认下来,没有一项是想要辩
驳的。
当时的金牌律师被他这种无所谓的行为气得半死,可是在骆熠看来,着实没有什么可以争对错的。
从一定层面上来讲,他确实是强迫她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也确实是在结婚后还跟倪飞枫牵扯不清,甚至一度将她带回了家里,疯狂打温可的脸。叫温可在结婚之后一度抬不起头。
这种事情,换成谁都受不了。何况是心高气傲的温可。
昨天晚上把酒灌进童牧津的头上,任由发酵的液体冲刷着伤口的血渍,就是她受不了的证据。
因为忍受不了所以离婚,因为忍受不了所以痛恨渣男。因为忍受不了,所以可以替昔日的情敌喻若教训童牧津。昨天晚上的动作有多冷漠,骆熠就觉得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童牧津其实也是另一个自己。
只是温可不屑搭理他,也没法把他弄得这么狼狈,所以他才就此得以逃过一劫。
可可…可可…
我错了,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懂得怎么样去表达偏爱的情绪,能再给我个机会吗?你能回来吗?
骆熠抬手,抚摸着身下女人的脸颊。下颔线条分明,五官精致而明艳,骆熠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不会表达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这样子就不会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情绪和喜爱暴露出来。可是现如今,在温可这里,他却觉得自己做错了。
“可可,可可。”
他视线迷离,脑袋昏涨着。微张着嘴,下意识咬在了温可的肩膀
味道,是甜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温可感觉到他加快了频率,力度也重。没一会儿,虎口处便濡湿了一阵粘稠湿意。
【叮——系统提示您,完成隐藏任务,获得生命值延长卡翻倍奖励。】
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温可面不改色地翻身下床,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刷着手上的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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