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波讪讪然,摸了摸鼻子,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目光的审视。就连要去给温可通风报信的路子都断掉。
没一会儿,骆熠手机入了一条来自司淮的信息。
是一串号码。
他拨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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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岸炘的手机响起。
傅波无奈扶额。
他是真的无力回天,就这么见着温可的小奶狗就这么被推入了火坑。
温可倒完了酒,下了楼梯。
蜜汁胆颤,转而看向了室内。
骆熠就站在落地窗外,她眼皮一抽。
下一秒听见岸炘接起了电话,“您好,我是岸炘。请问你是?”
骆熠言简意赅:“让温可接电话。”
“……”岸炘没理由一阵恶寒,如芒在背。他大致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
温可倒是一脸大无畏,“是找我的吗?给我吧。”
她拿过手机,一边往落地窗的地方走,一边接起:“有事?”
“换个地方浪?”
“是啊,需要加你一位吗?”
她走到玻璃窗外,一脸的不耐烦,“就这么阴魂不散的吗?”
“差不多。”骆熠在玻璃窗写了个“一”字,“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最近一个月别出门。”
“如果我说不记得呢。”
“那你现在记住了。”骆熠拉开玻璃门,将人带了进来。双手撑在门框,俯身俯视,“别忘了,我们之间说好的。虽然各玩各的,但不代表能由着你胡来。”
“别以为在其他城市就可以胡作非为,更别想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
温可:“那你自己不也先违反契约了吗?”
“什么契约?”
温可直接摊牌,“回门宴那天,你是不是毁约了?”
回门宴?
哦,中药那天吗?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骆熠打着马虎眼,听得温可蒙楞得很,“你什么意思?”
陆毅觉得自己答得非常言简意赅,“字面意思。”
他噙着笑,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眉清目秀。
事后重提的样子眉清目秀。
翻账的时候也眉清目秀。
总之什么都眉清目秀得很。
他有意调侃,“我说那晚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信你个鬼。”温可一点都不信。
虽然她没什么记忆点,可是这种事情,估计也就只有对方是个同她才会相信。
骆熠不想在这种情况跟她谈论这种事情。
“跟我走。我可以当着你清醒的状态跟你讲那天发生了什么。包括你中药前和中药后。”他下了最后的命令,至于走不走,一切随意。
温可当然可以留在这里,他们又不是什么从属关系,非得将人囚禁在他身边。
只是如此一来,温可将不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中药后那个人有没有使用一些避孕工具。
正常来说,就那天她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腿间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件事,她就应该倾向于没有用。
不过一些细节,还是得从另外一个当事人的口中撬出来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