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起,他又察觉对方张开了手指,触摸的质感就像是从指缝溜走的流沙,钻过嵌入,动作成了十指紧扣。
婚礼司仪见状,为了活跃气氛调侃道:“新郎官别着急呀,这么快就把手给扣上了。新娘父亲还没说交接词呢,这么快就想把新娘子往神父台上领啊。”
话落,台下哄笑一片。
跟拍的摄影师也会来事,立马给他们一个十指紧扣的特写。
气氛立马被调动了起来,顾安和汤闻分别坐在婚礼台的左右两桌,带着一帮纨绔子弟放金粉,口哨声此起彼伏,兴奋得不能自己。
“怎么了,骆少?”温可眼神无辜,“我手心可能涂太多乳霜,手太滑,所以才不小心滑过你指缝了吧。”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赶紧放开,不然…”她下巴微微一挑,挑向了宴席座上宾的方向,提醒他道,“枫妹妹可是会生气的哦。”
骆熠:“……”
很好!
明知道自己在摄镜头前不能放开还来恶心自己一把,这女人今天的战术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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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毯的尽头,砌了一面巴洛克风格花纹的雕纹玻璃墙。而新人的婚礼台就设在墙边,一道鲜花镀金拱门华丽而金贵,在新人的头顶环成一道浪漫的鹊桥弧。
此时是白昼,光线从玻璃墙透洒了
进来,在新人周身形成一个浅淡朦胧的光晕。
因为背着光的关系,观众席上的见证者们只能勉强看到他们交换戒指的动作。至于两人针尖对麦芒的眼神,则悉数被隐没在光影之中。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妙的设计。在婚礼司仪竭尽所能的氛围渲染下,别说其他人,就连温可都快相信,自己当真跟对方郎情妾意,即将过上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小日子。
交换完戒指,按流程,应该是新人轮番去台下每一席桌敬酒的环节。但骆熠中途叫停,直接给婚礼司仪塞了两个兄弟表演节目,自己则带着温可过去后台的休息室。
门一关,他当即垮下了脸。单手撑在门上,将温可压在身前。
“什么时候改的衣服?”骆熠气场低沉。微收下巴,眼帘自下往上掀起,不带一丝善意。
温可神色自若:“上场前的一两个小时。”
“为什么改?”
“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尺寸被改小了,穿不下。我昨天试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如实答。中途像是想起什么,又强调了句,“司秦已经同意,并且是他亲自帮忙改的,所以版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这不强调还好,一强调到了骆熠的耳朵里就多出不少绕绕弯弯的心思。天底下最懂男人心的是男人,这一出帮忙不假,就怕是藏了什么心思。
正所谓黄鼠狼献殷勤——非奸即盗。
更何况临到上场之前,衣服被
人恶意窜改这么严重的事故,她不想着先求助自己,反而跑去找司秦帮忙。这得要人家卖她多大的面子啊。
“看来人际关系网挺广的,真是低估你了,竟然还请得动司家的大掌柜。”骆熠冷哼了声。双手都撑在门上,利用身高优势,一点点逼近拼命躲闪的温可。
语气试探:“一开口就司秦司秦的,叫得那么亲热,你俩怕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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