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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会儿已经脱下西装,将其搭在椅背。
内搭是一件丝绸材质的衬衫,垂坠而下的褶皱层层荡荡,若有似无勾勒着他的身型。
气质疏放倜傥,模样长得俊美,不似奶油小生的阴柔,而是多了一丝疏放倜傥的风流。
他眸光疏离,“交给你的产业,你一共亏了多少本金。这边就快季度总结了,我好算个账,一并给你记在绩效里。”
“骆…骆少。”林小总啜泣不已,哆嗦着身子,“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真的没了。是我能力不够,我我…可…可以引咎辞职,再也不踏进这一行。”
“哦?”男人挑了挑眉峰,如隔着远山千重雾,教人看不清情绪
“你知不知道。”他问,“你这个位置是你哥拿命换来的。说不做就不做了,难道这条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不不不…不是这么说。”林小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一个劲儿地否认。
整个人鼻青脸肿的,缩在角落里,跟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迥然不同。
骆熠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挥挥手,跟嫌弃一条不听话的狗似的,让人清理出去。
“熠哥,看样子这小子嘴巴挺严实的。”坐在他一旁的纨绔公子哥儿翘着二郎腿,砸吧着嘴回味,“林家养的这个小儿子啊,废了。”
“嗯。”骆熠神色淡淡,没否认顾安的话。他眸线一压,顾安立马放下了自
己的二郎腿,正襟危坐。
“长期压着,”骆熠煞有其事,提醒他,“不举。”
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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