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余光一瞥,对耀姐的立场和态度了然于胸。
耀姐这称呼呢,跟名字一样,叫着叫着就没了辈分的含义,更多的是一种亲切。只是这亲切,不包括对自己。
她能容忍对方表现出的陌生感。但如果是打小报告的话,无论是跟谁打报告,尤其是倪飞枫,那就不好意思,触到底线了。
“骆少。”温可放下手中的汤勺,半撑下巴。
瞳眸水润,指着他的芝士吐司片,“好吃吗?”
“想吃?”骆熠不明所以,但也把自己盘中的面包片往前推,“想吃自己夹。”
“……”
温可在心里深了个呼吸,告诫自己别翻白眼。
她再接再厉,手指微曲,径直放在他鼻子底下,半嗔半怒道,“你闻闻,我感觉还有一点腥味。”
其实腥味倒是不至于,但不想动手的意愿是十足的满。
骆熠没理由听不出来,挑了挑眉,眼里尽是玩味,“想我喂你?”
“我就吃一口。”温可流露出馋猫的样子,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微嘟的嘴边,撒着娇,“就一口,不贪多。”
女人乖巧娇滴,跟昨晚包厢湿了身的风情万种俨然有别,但骆熠心里很清楚,都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的不同状态。
昨晚像是生长在荆棘里的娇花,今天更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狐狸。小狐狸尾巴晃啊晃,就为了吃一口芝士吐司。
没有功劳也有手动diy的苦劳,没理
由不给她。
他手拿着吐司,递到温可嘴边。
“谢谢骆少。”温可攥住他的手腕,指尖微凉,眸眼弯弯。
她笑了,她装的。
她谗了,也是装的
下嘴咬的时候,嘴巴张得适度,既要咬到芝士吐司,又要碰到他的手指。
后者的动作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