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顿了顿,应该是脊椎损伤,不知道有多严重,他有意无意的分散她的恐惧感:“意识清晰吗?”
子衿绕到陶晓的跟前,拿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反倒被陶晓瞪了一眼,还能瞪她应该是清晰的。
她如实回答,席琛教她怎么做应急措施,子衿听他的话,让陶晓保持平躺,然后到外边翻箱倒柜找来了一叠报纸,卷好后用来固定陶晓的颈部。
子衿坐在陶晓的身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放在耳边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断,虽然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可是听到另一端那浅浅的呼吸声,子衿就觉得很安心。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子衿和席琛连续说了好几声谢谢,挂断了电话,她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把陶晓移到抬担架,然后跟着坐进了救护车里。
夜色撩人,万籁俱静。
另一边,席琛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浓黑的眸子变得愈加深沉。
医生说陶晓伤着了脊椎骨还有轻微脑震荡,至少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为此,陶晓痛心疾首,苦不堪言,瞋目切齿道:“天妒红颜啊天妒红颜!”
子衿在医院陪了陶晓一个晚上,耐心的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安慰她:“你之前不是说店里都忙的没时间休息吗,刚好趁这半个月可以好好休息了。”
陶晓立马哭丧:“我可不想在医院里面休息,怪渗人的。还有啊,这间病房就我一个人,接下来半个月一定会把我闷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