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哦,宫宴上三皇子拿你赢了他的残局去考一帮小傻子,六个残局一个都没破!都是大笨蛋,大笨蛋!
“啾啾!”外人只能听见胖鸟吵闹的叽喳声,聂宫苍却能听懂它说的话。
男子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到胖鸟尾巴上沾了些湿泥。
“老实呆好,这幅样子让薛庆看到你可就惨了。”
刚才还在欢快蹦跶的胖鸟瞬间安静下来,乖乖的跳到聂宫苍手心,扭过身去撅着小腚把脏了的尾巴露出来,男子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为小家伙细细抹去污泥。
白色胖鸟亲昵的蹭着聂宫苍的手掌,天知道大爷我只是给自家主子面子,才不是怕薛庆那小混蛋!
“咳咳!”可能是刚才开窗的时候不小心受了冷风,聂宫苍忍不住压抑的轻咳起来,胖鸟瞪着琥珀色的小圆眼珠担忧的望着他。
“殿下,可是铜炉里的东西烧完了?”一个身穿黑色劲衣的冷面少年走进房内,他就是辰王府的暗卫统领薛庆,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气脉三阶中段,谁也不知道这种皇宫里都少见的高手怎么会跟在辰王身边。
薛庆刚一进屋就看到了半掩的纸窗,他走过去将窗户关紧颇为无奈的说:“殿下这么晚还没休息可是在等着牧牧?”
胖鸟听觉灵敏,一看情况不对早就躲到了博古架后面原来它就是辰王府无法无天的小霸王,聂宫苍的灵宠“牧牧”。
“我只是在这写些明日要用的东西,并没有等它,牧牧和三皇子一起去看宫宴了兴许会回来的晚些。”
聂宫苍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面露倦容,今日进宫和三皇子下了几盘棋后晚宴开始锣鼓喧天的挺热闹,见牧牧想跟三皇子去宴会上瞧瞧他倒是也没拦着,所以这会帮牧牧打着掩护。
“这只没用的肥鸟,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瞎凑热闹,我让他陪着殿下它倒好自己跑了,等回来我非再揪它几根羽毛。”
薛庆右手不自觉地握紧腰间的玄铁弯刀,他对牧牧今夜扔下聂宫苍独自跑了的行为十分不满,要不是主子体内经脉脆弱无法缔结更加强悍的契约灵兽,这种好事又怎么会轮到它这只臭鸟。
他真的没想到平常看着还算机灵的牧牧关键时刻会这么不靠谱,扔下聂宫苍就自己跑了,要是殿下在宫里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他非把那只肥鸟炖了不可。
扑哧!扑哧!
翅膀拍打的声音从博古架后面传出,一只胖鸟憋不住怒气冲冲的从后面飞了出来。
什么?薛庆那臭小子竟然敢叫自己肥鸟?是可忍熟不可忍!说它胖可以,不能说它肥,胖是可爱,肥是油腻!太伤鸟的尊严了!
牧牧虽然知道打不过薛庆这个小混蛋,可还是直冲着他的面门啄了过去,它决不允许别人在主子面前诋毁自己!
“呦呵,肥鸟你回来啦!”
薛庆身手敏捷一个躲闪,让直冲过来的牧牧扑了个空。
胖鸟吃了闷亏在空中打了个小回旋又冲他飞过来。薛庆本就在气头上,见牧牧没完没了更是火星子点炮仗,他反手回击拔了它一根羽毛。
牧牧吃痛眼中怒火更胜,它要拼了!
聂宫苍无奈的坐回到卓案前,面前一人一鸟在书房里上蹿下跳好不热闹,在辰王府眼前的这种情景他已经习以为常。